大人的家人?”
甄岥含笑點頭,“甄逸正是吾家已故家主。如今家事已交由二公子甄儼打理。”
“原來如此,幸會幸會。”張飛一拱手,又道:“先生此為何來?”
甄岥回應道:“吾聽人言,張員外有酒莊一家,可釀美酒曰神仙釀,現欲將此酒莊賣予他人。吾家家主頗感興趣,特命吾趕來涿郡商討交易事宜。”
張飛仰天大笑,“先生此來何其晚也。俺老張已賣予他人矣!”
“啊?”甄岥神色一滯,“敢問張員外將酒莊賣予了何人?吾可找其再做商談。”
張飛答:“城東陳員外處!”
甄岥拱手稱謝,正待上馬入城尋找陳員外,眼睛的餘光卻在張飛隊伍裡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細細看去,那少年面如紅玉、英姿颯爽,十分俊朗,越看越眼熟,卻記不得在哪見過。
85冀州教務
甄氏管家甄岥見張飛隊伍裡一人十分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這人從哪見過。猶猶豫豫正待離開,沒走出兩步恍然大悟又策馬追了回來。他熱切道:“敢問……這位可是教主?”
“教主?”張飛、關羽不明所以。
欒奕則嘴角掛笑。聽對方稱呼自己為教主,便知對方也是聖母教的信徒。他先向關張二人解釋說:“弟不才,偶得神靈垂詢,獲天書《聖母經》一卷。後在濟南創聖母教,自封為教主。南下的路上,弟會告訴二位兄長聖母教諸事,屆時便知那聖母教為何物矣!”
關張二人未作多言,只是點頭。心中卻對欒奕、典韋口中所說的這聖母教頗為好奇。不住暗想,自己這神才兄弟創出的教該是副什麼樣子?與漢中張凌的五斗米教又有什麼相似的地方?
欒奕又問甄岥說:“這位兄長怎地知曉吾是欒奕?”
甄岥撫掌慶幸,“竟真是教主。教主怕是不知,安民主教、地才毛玠毛大人所繪之《五官其樂圖》如今流傳甚廣。我家小姐頗喜毛大人筆墨,就收藏了一副《五官其樂圖》的贗品。不過,這圖雖是贗品,五位大人的樣貌卻是臨摹的極像。是以小老兒方才一眼就認出了教主。未曾想能在這幽州與教主相見,幸甚,幸甚!”
“哦!”欒奕頓時明瞭,在胸前划起十字,“奕亦覺幸運!此乃聖母安排的緣分吶!”
甄岥有樣學樣,右手食指在額頭左右胸和腹部連點,“然也!聖母慈悲!”
“敢問甄家兄長。汝何時入的教,身邊還有入教之人否。”欒奕藉機問起了冀州聖母教的傳教情況。
甄岥一臉自豪,“小老兒入教三月有餘矣,乃冀州第一批聖母教徒。大上個禮拜剛剛宣決志誓言,大教主李鑫閣下說小老兒主動奉獻資材,積極為教堂募捐,還大力傳播聖母福音,功績斐然,聖母必喜樂小老兒。遂決定將小老兒上報教主處,請求教主批准破格提前為小老兒洗禮。”
欒奕喜上眉梢,答曰:“若真如此,甄家兄長必被聖母垂青,天國之門已向你開啟。”
“真的?”甄岥激動地老淚都快湧出來了,嘴上不停向欒奕道謝。
“莫要謝我。若要謝,也應感謝那在天上的人!”欒奕神棍越演越像,有時候他甚至覺得也許天上真有那麼一位女神,正在助推他改變中華文明中東漢末年這段即將醞釀而成的災難。
“教主所言甚是,所言甚是!”甄岥又在胸前划起十字,口中唸唸有詞禱告一陣。繼續回答欒奕剛才的問話,道:“小老兒入教以後,全家老少亦是先後皈依聖殿。甄家上下100多口也在小老兒勸說下參加禮拜三月有餘,現都行了決志禮。至於周邊……”他細細想了下,說:“據禮拜日的情形看,目前鄴城周邊約有信徒**千人。有一次小老兒遠行至安平郡,禮拜日不得歸,參加了一次當地查經班活動,據說鄴城各縣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