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般輕柔,只不過是普通的加厚神才紙。紙的正面印著跟聖券一模一樣的圖案——女媧全身肖像既荷花荷葉畫框。在女媧象的正下方,則寫著“1000文”字樣,代表的也是票據的價格。
然而印染圖譜的墨汁並非橙子的顏色,而是常見的黑墨。
除此之外,紙張的背面空空如也,沒有類似聖券反面上的毛玠真跡。
方才還喜氣洋洋的曹操立刻板下臉來,“怎麼跟聖券不一樣?”
“啟稟主公!確有不同。子奇的聖券乃是由橙色燃料印染而成的,這種染料十分特殊,我方治下無人可以調配,唯子奇獨有,且無處採買。因此,我方印出的聖券只能採用常見的黑色。此外,聖券背面有畫,我方的聖劵無畫。這也是一大區別。不過這些區別並不打緊。子奇愛美之人,之所以把聖券的顏色做得那麼鮮豔,還配了圖,估計就是為了美觀。而聖券主要功用還是紙質貨幣,只要能體現所替代的價值便好,至於有沒有圖,是什麼顏色並不重要!”
“文若此言有理!”曹操也讀過幾遍《原富》,對貨幣也有些認識。明白聖券只不過是個貨幣媒介,只需體現其意義便可。如此說來,按眼前這張聖券的做法,不但可體現出其功用,還會因少印一面圖畫,製作起來比欒奕的聖券更便宜。他思索一陣道:“為了體現出咱們跟欒子奇的區別,印出來的紙幣不能再叫聖券。”
“望主公賜名!”
曹操稍作沉吟。聖券?勝券在握……欒子奇這名字起得有來頭啊。我該起個什麼名好呢?“便叫驕子吧!”天之驕子。
255假幣橫行
濟南聖女媧大教堂,教主南書房。欒奕、郭嘉、毛玠、徐庶、賈詡全部在列。
欒奕看著郭嘉帶來的驕子,先是愣了一下,隨即掩面長笑,“哈哈……”
見欒奕莫名發笑,賈詡便問:“教主,何事如此開懷?”
“哈哈……”欒奕憋了許久才將笑意硬按下去,“我笑曹操聰明反被聰明誤,以為這麼個破玩意兒就能充當聖券!”
“嗯?”賈詡抽一張100文的驕子看了又看,“驕子顏色與聖券不同,背面沒有畫,也沒多大區別啊!”
“區別大了!關鍵就在那顏色上!”欒奕左手拎著驕子,右手拿著聖券,“諸君且看。當初我為什麼非把聖券印成橙色?因為橙色顏料乃是我聖教獨有,所以我們用橙色印出來的聖券是獨一無二的,別家無法仿製。諸位再看……”
欒奕將聖券翻過來,“這是老毛特意作得圖,線條十分複雜。這麼複雜的圖若要雕版印刷,且雕的版跟圖一模一樣,就要求雕匠具備高的造詣。據我所知,全大漢能達到這一水平的雕匠只有兩人,現全在教內的廠子裡務工。這也就意味著,這張圖其他人根本無法仿製印刷。各位,明白我的意思了?”
賈詡恍然大悟:“教主的意思是說……這顏色和美圖看起來像是為了美觀,實際卻是為了防止別人仿製?”
“然也!”欒奕笑著點頭,“再看曹操的所謂驕子。加厚神才紙,黑色墨汁……還有比這更常見的事物嗎?”
郭嘉、毛玠、徐庶、賈詡頓時明白欒奕打了什麼主意,無不撫掌大笑。“如此,可夠曹孟德忙上一陣的!”
“來人!”欒奕跟著幾個夥計嬉笑一陣,喚來衛士,將驕子遞到他手中,“把這張送去工廠,讓鄭渾派人加班加點的給我印。至於印綬,讓他找呂師傅幫著刻30個一模一樣的,印好了安排人照樣子落泥!”
“教主,印多少?”衛士問道。
欒奕斬釘截鐵道:“能印多少印多少!我不說停就一直印!”
“得令!”衛士行個舉手禮,大步向工廠跑去。
大漢聖元二年二月初六,在過去的一個月多月時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