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元時代的新式戰爭。來人,把先零頭領請下去。”
說是請,其實就是壓!典韋和赫拉克勒斯硬生生把先零羌頭領拖向後軍。臨走的路上,先零羌頭顱一邊掙扎,一邊唸唸有詞,“神聖大漢帝國?漢庭什麼時候改稱號了?”
他卻是不知,神聖大漢帝國只不過是欒奕為圖自震生勢一時口誤造出來的說法,是口誤,而不代表官方意願。只不過口誤歸口誤,卻也在不經意中傳達出欒奕潛在的些許想法,比如神聖大漢帝國中的神聖二字,顯然代表的是聖母教,將聖母教的神聖之光凌駕於國號之上,則意味著聖母教會的地位未來會高於朝廷。
再說大漢之後的“帝國”二字。熟悉歷史的人都知道,敢自稱為帝國的國家往往都必須有強大的軍隊做後盾。他們與王國和王朝不同,喜歡偏安一隅,講究仁治天下,而是更具野性和侵略意願。
比如我們熟知的羅馬帝國、大秦帝國、奧斯曼土耳其帝國、蒙古帝國、第三帝國……卻從來沒聽說過哪個弱小的國度敢自稱是帝國的。
432放箭放箭
相對於“神聖大漢帝國”這一新鮮的稱呼,先零羌人更好奇欒奕口中的“聖元時代的新式戰爭”是指的什麼。
只可惜,此時他已被典韋、赫拉克勒斯兩個彪形大漢扯到了後軍,來不及細問。不過他心裡卻暗自腹誹,能有什麼不同?不都是真刀真槍的幹嘛!
事實證明,確實不同。
送走先零羌頭領,欒奕回望一眼自家軍陣,各部兵馬已經各就各位,連綿不絕的軍旗在草原上的寒風吹拂下烈烈作響,數萬面軍旗的簌動聲交織在一起,宛若海嘯一般。
排著整齊佇列的教會衛士們穿著銀色的鎧甲,在陽光照耀下綻放著ru白的光芒。他們手裡的盾、槍、刀在這ru白的光芒下變得聖潔起來,在那鋒利的刀鋒上,寒意肆虐光輝中昭示著他們不遠萬里來到羌道的使命——為了聖母的榮耀;為了國家的繁榮;為了民族的興亡。
因了有了使命,有了信仰,教會二十萬衛士各個精神抖擻,雙眸之中充斥著好戰的意願。
相對而言,正前方的羌人顯得有些混亂。他們以部落為集團各自組成各自的軍陣,單個來看還算周正,可數個集團連線在一起便顯得有些混亂不堪,烏壓壓一大批,橫不成行,豎不成列,旌旗什麼樣的都有……
看到這番景象,欒奕不屑一笑。沒錯,羌人有羌人的優勢——草原民族全民皆兵,只要是提得起刀槍的男人都能上戰場。
但是……漢軍同樣有漢軍的優勢。眼下這支教會大軍二十萬人中有十一萬人乃是職業軍人,他們平日既無需從事生產,也無需為生活擔憂,一應生活用度由國家發放。這就使得他們有充足的時間從事軍事訓練,從而練就了一身超凡的軍事素養。其戰力絕對比羌人強,單兵作戰以一敵二不成問題。
節陣迎敵,由於相互之間配合默契優勢更高。
做出這番決斷,欒奕信心大增。雙腿猛夾沙丘小腹,衝出軍陣,蓮花大錘遙指羌人中軍大旗下的北宮伯玉,“大膽北宮伯玉,私自窩藏我天朝叛逆韓遂,按照大漢律,窩藏叛賊與叛逆同罪。犯下如此惡事,還不速速下馬認罪浮法。”
北宮伯玉自幼拜在漢人門下學藝,會說一口流利的漢語。“認罪?哈哈……”他仰天長嘯,“這裡是羌道,不是你們大漢。想讓我認罪,先問問我手底下這些兒郎答應不答應。”
“兒郎?”欒奕冷哼,“你手下那幫東西也能算是兒郎?至多就是些奶娃子的貨色。”
北宮伯玉聽出,欒奕口中所謂奶娃子的貨指的是女人。登時火冒三丈,“欒子奇,休得逞口舌之利。有能耐咱們戰場上見真章。”
“怕你不成!”欒奕其實早就知道北宮伯玉根本不可能繳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