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袋從女子袖子裡滑落了出來。他趕忙撿起錢袋,送到姑娘面前,用剛學不久的華語連比帶劃的告訴姑娘,“你……的……錢……袋。”
話剛說到這兒,便聽那姑娘驚叫一聲,“呀,抓小偷呀!”一聽這話,周圍的百姓為了立刻圍了過來。
克俄斯大慌,趕忙把錢袋往姑娘懷裡塞,這一塞更壞事,“小偷非禮啊。”
受郭嘉之名,守在街角的洛陽衛戎衛士聽到暗號,一股腦冒了出來,衝到克俄斯面前,二話不說將其按倒在地,捆了便走。
可憐那克俄斯直到被抓到縣衙都不清楚自己被人陷害,就在他被抓走的同時,郭嘉親自走進天外村,將守在客棧裡的埃及使者請進了教皇宮。
533閱兵前夕
顯然,來自埃及的使者沒有想到今日約見他的並非賽里斯的高官,而是有著至上權利的教皇本人。
而讓欒奕同樣詫異的是,埃及派出來的使者頭領竟然是個漂亮的埃及女人。
誠然,埃及人為了方便出行,進行了一番女扮男裝的喬裝打扮,但是作為一名閱人無數的帝王,欒奕一眼就看穿了她的身份。
“抬起頭來。”端坐在寶殿之上的欒奕用羅馬語對臺下的埃及人道。
埃及姑娘顫了一下,將斗篷遮蓋下絕美的容顏亮了出來。
“你是埃及人?”欒奕問。
埃及姑娘神色緊張的點了點頭。
“不必緊張,年輕的姑娘。今天之所以把你請到這裡來,是因為我發現羅馬人似乎想對你不利,只不過礙於洛陽城的治安,才遲遲沒有出手。說吧,說說你到帝國來的原因……我想,你不應該並不是來做貿易的。”
埃及姑娘為之一滯。她是在羅馬使團之後尾隨而來的,沒想到才抵達洛陽才不過三天,賽里斯的法老就看穿了她的身份和來意。“難道他真像賽里斯人說的那樣,蒙了天神的眷顧?”
“尊敬的陛下。”埃及姑娘單膝跪地,將矇頭的斗篷摘了下來。棕色的柔順長髮隨即披散開來,將她古銅色的面頰襯托的分外美麗,“在下乃是埃及王族後裔,名叫娜芙瑞特。”
“王族後裔?”欒奕微微一笑,“據我所知,埃及早在二百多年前就被羅馬征服,已經沒有所謂的王族了。”
“尊敬的賽里斯法老王明見,在下這一在戰爭中存活了下來。我們家族世世代代致力於推翻羅馬人的暴政,重塑埃及昔日的輝煌。”娜芙瑞特神色一暗,道:“可怎奈勢單力薄……不是羅馬人的對手,家中死了許多族人,再這樣下去終有一日會全軍覆沒。所以,在下懷著家族的使命和民族復興的希望,千里迢迢來到賽里斯,請求偉大的賽里斯法老助我們一臂之力。如果尊敬的法老能幫我們推翻羅馬人的殘暴統治,我們願意成為賽里斯的屬國,永遠聽從賽里斯的調遣。”
“法老?”欒奕挑眉,笑了笑。論起來,在埃及法老是國家軍事、政治和宗教三棲領袖,身份還真跟自己有點像。他沒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戰而對娜芙瑞特道:“你們知道帝國幫埃及推翻羅馬人的暴政後,埃及雖然會成為帝國的屬國,但埃及距帝國天高路遠,往返一趟至少需要耗費一年多時間。帝國壓根控制不了你們,所謂的屬國身份不過是名義上的。你們的算盤打的不錯。”
娜芙瑞特俏臉一紅,急切道:“尊敬的賽里斯法老陛下。百餘年來,羅馬人對埃及橫徵暴斂,瘋狂掠奪著我們的財富。他讓我們的男人去北方替他們打野蠻人,讓他們衝鋒在前,他還讓我們的婦女隨軍……”娜芙瑞特低下頭,哽咽著又道:“他們簡直不是人。埃及的人民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們被逼的實在沒辦法,求法老陛下務必發發慈悲救救我們。只要偉大的賽里斯肯幫助我們,我們願意付出一切,包括我的**。”說著,娜芙瑞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