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歲上經大小戰役百餘起;無往而不利;被尊為常勝將軍。
他治軍嚴謹,賞罰分明,守疆衛土;戰功顯赫。本人清正廉明、克己奉公;深得兵將和百姓愛戴。
他的爺爺與傅龍城的二叔先皇傅青恆是八拜之交;當年傅青恆能順利登上皇位;與手握重兵、鼎立相助的楊家有莫大關係。
楊老令公為了護衛傅青恆而死於刺客之手後;傅青恆感念楊老令公之情;稟過師父傅懷後;追封楊家為異性王;世襲百代。
楊榮晨年齡上比傅龍城大出一輪有餘。但是楊家一向家訓森嚴,他本人更是遵規守矩;故此楊榮晨對傅龍城執子侄之禮甚恭。
傅龍城八歲上;曾與楊榮晨一起血戰沙場;出生入死。雖然輩分不能逾越,但是心底卻將楊榮晨當成了至交好友般,對這個統帥三軍的侄兒十分敬重。
其後數年,邊關平靜,楊榮晨卸甲歸田,榮歸故里後,就本本分分地做起了鄉紳,遵章守制,課捐納賦,良善為民。決無恃寵生驕,炫功耀才之事。
待傅青恆去世時,楊榮晨為其守孝三年,禮同親祖;楊老夫人過世時,傅家的主事人,正是傅龍城,他親往弔唁。小卿隨行。並在楊家一住月旬。
楊榮晨與傅龍城的交情可見一斑。
“你楊大哥的吩咐,一如為師的吩咐,記著了嗎?”傅龍城的吩咐固然是小卿對楊榮晨分外敬畏的主要原因,而最直接的原因就是小卿怕楊榮晨的板子。
在小卿印象中,雖然楊大哥罰自己僅有屈指可數的幾次,但是每一次都是印象深刻得不能再深刻,疼得自己不能再疼。到比師父打自己要重上許多。
這其中的道理,小卿倒是想得明白的。誰讓人家是哥哥,你是弟弟呢,這大概就一如師父責罰師叔,自己責罰師弟們那般,哥哥打弟弟總是要比父親(師父)打兒子(徒弟)更重一些吧。
所以小卿對楊榮晨一來,就先“賞”燕傑跪著,絲毫不以為杵。
在門外,他已經看到燕傑旁邊的那個精怪的女子,也看到了燕傑隱藏的慌張,一定是燕傑有什麼事情那麼巧就犯在了楊大哥手裡。
“平時我不知多縱著你們呢,若非你們鬧得太過出格,我何時罰過你們,這回落楊大哥手裡,你們就知道老大我其實是多麼溫和的一個人了。”
若不是考慮到自己可能在楊大哥那裡會落一個管教不力的罪名,小卿倒差點希望這些傢伙多出些紕漏才好。
請楊榮晨坐了,小卿親奉了茶。
燕月等都侍立在旁,玉翔看了看院中的燕傑,有些忐忑。那個女孩子哪裡去了?在門外還吵得厲害,居然未跟進來嗎?
楊榮晨端詳了一下手中的金兔毫茶盞,沒有說話。
小卿已經感覺頭上有些出汗,輕聲道:“小卿一時不察,那套極珍貴的晏子茶具已經毀了。”
“毀了?”楊榮晨聲音不高,小卿已經有些緊張,腰挺得筆直,微垂頭道:“是。是小卿的錯,不知惜福。”
楊榮晨喝著茶,沒有說話。小卿不敢動。
燕月有些看不過去了。怎麼了,不就是打碎一套茶具,誰也不是故意的,至於這麼嚴肅嗎?再說也不是老大的錯。
“那套茶具是燕月打碎的,老大也很心疼的。”微欠了欠身,燕月笑道:“晏子茶具雖然珍貴無比,可惜掉在地上也依然是堆玉片而已。”
小卿瞪了燕月一眼:誰用你多話。
楊榮晨放了茶盞,還未說話,院中已經有人“啊”地一聲,“撲通”一聲,接著便是重物倒地的聲音“啪”。
冷小襖眼看著那一大堆人就那樣昂昂然地進去了大門,將她視若無物,氣得。
燕傑跪在院子中鬱悶。旁邊的楊浩威看起來似乎與自己年紀相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