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吳江兩人繩之以法。”響起吳姜方才在衙門時嘴臉,段小樓氣哼哼的咬牙切齒。
“吳姜請的是江湖殺手,江湖有個不成文的規定,為讓僱主安心,不會人財兩空,事前服下毒藥,完事再解毒。”木爹爹將木夫人告之她的話隻字未差的重複一遍:“那些妄想殺害李旦的人超出時限,命隕與此。”
“那可如何是好?我們··”
木雅歌忽用手肘暗暗輕撞段小樓一下,段小樓心不滿的閉了嘴,用手揉了揉被撞的腰側。
木雅歌莞爾笑道:“爹爹,孃親,此事先就此作罷,雅兒身子有些不適,想要沐浴一番。”
“去吧去吧。”
“雅兒先行告退。”
“看樣子雅兒是不會放棄皇商此位的。”
“恩。”看著段小樓亦步亦趨的的隨著木雅歌遠去,小夫妻兩人身子越貼越近,地上倒影相融一體,木爹爹長長的舒了口氣,神情似欣慰又似失落。
“心疼了?”木夫人似笑非笑斜木爹爹一眼,衣袂翩然,風姿無雙,轉身漫步朝廂房去。
木爹爹急的一步追上木夫人的蓮步,悶悶的道:“沒有,只是心裡有點複雜。夫人,”伸手與木夫人十指相扣進了內室。
“我想我現在終於能體會當年皇帝岳父的心情了。恩,為人父母者永遠都會極力給孩子世上最好,讓她們衣食無憂。待他們漸漸長大,最後身邊有一個對她而言最為特殊的人,父母被會被漸漸冷落,心生不可避免的失落與悵然。呵呵,難怪當年皇帝岳父對那麼討厭我了,他當年定也是有過不甘的心情吧。”說道最後木爹爹自顧自的樂了起來。
“所以夫君想要想要搶回屬於你的小雅歌嗎?”
木夫人秋水明眸微闔,潤澤唇瓣末角揚起優美弧度,輕柔的話語聽起來極為危險。
木爹爹一呆,下一刻噗嗤一聲笑出來聲來,急步上前,雙手一拉,將木夫人拉進懷中,抱了滿懷,笑容甚是燦然:“夫人,你醋了。”
“夫君以為呢?”木夫人頷首低眉,溫順倚在木爹爹懷中,不承認不否認。
“是了是了。夫人定是醋了。”木爹爹笑的眉宇彎彎,齒齊皓潔,甚為可愛,親了親木夫人的額角:“自從我們有了雅兒之後,夫人就開始醋了。夫人說的沒錯,小樓有能力護得雅兒周全,我也不必為雅兒多擔心。夫人,以後我會很乖,不再惹半絲別的女兒香回來了,我以後會更聽夫人的話。”
保證的模樣乖巧傻氣,話說又十分順耳,木夫人莞爾一笑,嫣然無方:“夫君不可言而無信~”
“恩,那是自然。夫人,我們好久未溫習《孝妻經》了。恩,我今天頗有心得,正好可以添上幾條呢~”
柳家小姐安然而歸,闔府上下一片歡騰。吳府江凌燕所住院落截然相反,房內氣憤沉重,伺候江凌燕的順兒提心吊膽,生怕一個不小心便惹的面沉如水的江凌燕一個大不悅。
“順兒,給我倒杯茶水來。”
“是。”
順兒倒了杯熱茶小心翼翼的遞過去,單手扶額甚為煩躁的江凌燕頭未抬的伸手去接,滾的茶杯驚的江凌燕倏地一聲大叫,駭的順兒閃手一縮,當場將茶杯打散在地,零星的茶水濺的江凌燕裙下襬斑駁點點。
“這點小事也做不好,養你何用?”江凌燕怒然起身,嚇得順兒‘噗通’重重跪地,哭著叩頭求繞怒。
吳姜進房見江凌燕盛怒,搖首微笑著重新到了杯茶水遞了過去:“怎麼動這麼大的肝火?木小姐被放惱的你連順兒也捨得責罵了?”
江凌燕側過陰沉的臉,對吳姜視而不見。
吳姜好性情的擺擺手,退下低泣不止的順兒,放下茶杯,從身後攬了江凌燕的盈盈柳腰,江凌燕冷言不悅的使勁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