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馬遊與其部下接風。
然而就在酒席筵間時,忽然有士卒入內稟報道:“啟稟將軍,睢陽送來急報!”
“睢陽?”
司馬尚與馬遊都感覺有點納悶,前者接過急信,將其拆開觀閱,旋即便立刻皺起了眉頭。
見此,馬遊好奇問道:“睢陽怎麼了?”
“是睢陽的桓虎派人送來的書信,說楚國非但在亳縣駐紮了十幾萬的兵力,還派了三萬兵卒試圖攻打碭縣……”
說罷,司馬尚將書信遞給了馬遊,旋即吩咐自己的近衛取來宋郡的地圖,在地上尋找亳縣、碭縣兩地的位置。
看得出來,司馬尚對宋郡真的是瞭解不多,以至於等到馬遊仔仔細細看完了桓虎的書信,他這才找到亳縣、碭縣兩地的位置這讓他有點尷尬。
此時,看完了桓虎書信的馬遊也湊到了地圖前,目視著地圖皺緊了眉頭。
他知道司馬尚對宋郡瞭解不多,遂指著地圖解釋道:“宋郡與楚國的邊界,從陽夏起,西段最早是以澮河作為分界,固陵、苦縣、亳縣、曾經皆屬於楚國,不過去年博西勒佔領了固陵,這段分界就稍顯混亂。……東段是從亳縣起,包括永城,然後縣、臨睢、相城、竹邑、符離,為宋郡與楚國的邊界。本來彭城、下邳一帶亦屬宋郡所有,但由於上次大戰時,壽陵君景雲、新陽君項培等人率領敗軍退到了彭城、下邳一帶,導致這兩地目前還在楚國的手中。”
“唔。”司馬尚點了點頭,目光在地圖上的彭城、下邳一帶停留了片刻。
正所謂在其位、謀其政,此前宋郡與楚國打成什麼樣,都不管他司馬尚的事,可現如今,既然魏王趙潤封他為宋郡守,那麼,他日後自然要想辦法將彭城、下邳兩地從楚國的手中奪回來。
否則,實在對不起宋郡守這個職位,也對不起魏王趙潤對他的器重。
這時,屋外又急匆匆走入一名士卒,在司馬尚的部將鍾古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司馬尚眼角餘光瞥到這一幕,遂抬頭問道:“怎麼了,城防那邊有什麼問題麼?”
聽聞此言,部將鍾古抱拳說道:“將軍,有士卒稱,城外有一群潰兵與難民試圖逃入城內,他們自稱是從杼(zhu)秋逃過來的。”
“杼秋?”
司馬尚暗暗慶幸自己上任之後,曾好幾處檢視過治下的城池,對於杼秋多多少少有點印象,否則,堂堂一郡郡守竟然連自己治下的城池叫什麼都不清楚,這實在是太尷尬了。
然而遺憾的是,雖然心中對此這座縣城存有印象,但一時半會,司馬尚卻無法從地圖中找出那座縣城的位置,最後,還是馬遊這位商水郡的將領將杼秋縣的位置指了出來。
看著司馬尚似乎有點腦門冒汗的意思,馬遊心中暗暗好笑,不過眼下卻並未笑的時候,他提醒司馬尚道:“司馬將軍,不如先召見那些潰兵,問問究竟什麼情況。”
“對對對。”
司馬尚連聲應道。
平心而論,司馬尚絕非無謀之輩,他之所以顯得有些手忙腳亂,說到底還是因為對宋郡這塊並不熟悉的關係。
片刻後,便有幾名潰兵在士卒的帶領下來到了屋內,那幾人一見坐在主位上的司馬尚,便認為到這位將軍必定就是昌邑的城守,連忙跪倒說道:“將軍,有一夥楚軍再次攻陷了杼秋縣,懇請將軍發兵救援啊。”
聽聞此言,司馬尚先好言安撫了這幾名潰兵,旋即詢問道:“這支楚軍打的什麼旗號?有多少人數?”
其中一名潰兵回答道:“那支楚軍打著三天柱的旗號……”
“三天柱?”馬遊聞言一愣。
“馬遊將軍,怎麼了?”司馬尚不解地問道。
只見馬遊皺了皺眉,說道:“楚國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