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家就到了,走到門口,陸宣說:“我到了,你回去吧,路上小心。”
達元熙道:“你進屋吧,我看著你進去,我再走。”
陸宣點頭:“好。”
進了屋,蠟燭很快就點了起來,陸宣在窗前向他擺擺手,達元熙才放心離去。
“回來的真晚啊。”一個不陰不陽的聲音響起。
陸宣嚇了一跳,回頭看了一眼,有些不滿地道:“每次出場都這個模式,就不能換個嗎?”
“你喝酒了?”阿史那清烈眯起了眼睛,眼睛裡一片危險的光芒。
陸宣進了自己的屋:“果酒,度數低的很,沒事。”邊說邊脫外衣,胸部勒的好難受,回來趕緊丟掉繃帶。
忽然陸宣反應過來一件事,啊的一聲大叫,迅速把外衣穿上:“你——你來幹什麼?”
阿史那清烈看著她,心中好像有一把火再燒:“你看看自己的樣子,還說沒事,反應遲鈍,藥沒有了,給我換藥。”
陸宣嘴裡嘟囔了:“那也不能隨便進女生的房間吧”。
“你說什麼?”阿史那清烈沒有聽清楚。
陸宣說:“我說好,我立刻給你換藥,進屋上床躺好等我。”
阿史那清烈胸口一滯,這個女人,說話肆無忌憚。
他進了屋,坐在了床上。
陸宣換好了寬鬆又方便的衣服,將長髮簡單在腦後挽了個髻,才長舒了一口氣。憋了一天了,回家的感覺真爽,當然如果沒有這個男人在就更好了,浴桶已經買好了,可以泡澡了,她想。
進了對面屋,陸宣將蠟燭放在床頭的桌子上,立在床邊看著他:“自己脫吧。”
燭火一跳一跳,屋裡一片昏黃,陸宣身上的馨香混著一股酒香在黑夜裡發酵著,氤氳著,阿史那清烈覺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難。
卸去了束縛的胸部,讓陸宣曲線畢露,在燭光下溫馨得像一幅畫。
等了一會,他遲遲未動,陸宣正有些納悶,然後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他說,“好了”,聲音變得十分沙啞。
傷口發炎了嗎?陸宣心說。
走上前,藉著燭火,卻發現傷口恢復很良好,她手輕輕按了按周圍的肌膚,彈性如常,才放下心來。雙眼不經意間卻發現阿史那清烈手緊緊握成拳。
她驚訝抬頭:“很痛?”,“不應該啊”她自言自語。
要掀開衣服檢視,卻被阿史那清烈一把抓住手腕:“可以了。”他沉聲說,聲音卻是更啞了。
“好痛,放開我,說就可以了,幹嘛抓我。”陸宣抱怨,喝了酒讓她神經有些鬆散,全沒有往日的冷靜沉著。
阿史那清烈立刻放開她:“我一會在這裡睡,你去睡你的,不用管我。”
“好。”陸宣其實已經困的要死,忙活了一天,還喝了酒,腦袋已經不夠用了。
她回屋,澡還是要洗的,沙漠白天的空氣又幹又酷熱,不洗澡根本睡不著。
水溫正好,陸宣泡在木桶裡,全身每一個毛孔都叫囂著一個字——爽。
陸宣越來越放鬆,越來越昏沉。
阿史那清烈半夜醒來,忽然發現她那屋有動靜。他悄悄走過去,卻是水聲。
這麼晚還在洗澡嗎?
不是睡著了吧,他皺了皺眉頭,輕喊了一聲:“陸宣,你在嗎?”
喊了幾聲都沒有動靜,阿史那清烈一把掀起她的門簾,走進去,卻一腳踢到了木桶上。
低頭一看,黑暗中浴桶裡一個模糊的輪廓——這個女人,居然洗澡時睡著了,她是對自己太放心,還是膽子太大,他心裡有些不悅。
“陸宣——”,他趴在她耳朵上,很大聲。
啊——陸宣驚叫一聲,“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