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香奴攬在懷裡,輕拂她的肩頭,柔聲道:“傻丫頭,哪裡由得了你啊?”
“忍忍。。。。。。”
“忍忍就過去了,等到老身這個歲數,也就算熬到頭兒了。”
第二天,蕭巧哥本要去給冷香奴送行,可是,還不到中午就撒著歡地跑回來了。
“唐哥哥,唐哥哥,香奴姐姐不走啦!!”
唐奕頭也不抬地繼續盯著書,“一驚一乍地像什麼樣子?不走就不走了唄。”
“可是,她怎麼就突然又不走了呢?昨天可是把細軟都裝了箱的,今天就神奇地都擺了回去,說是再住些日子呢。”
唐奕抬起頭,“神奇嗎?”
“神奇!”
“還有更神奇的,想不想聽?”
“我跟她說,她要是敢走,惹我家丫頭傷心,我就宰了她,你信不?”
“哼~!”蕭巧哥撇著小嘴兒。“吹牛!”
“真的,怎麼還不信呢?”
蕭巧哥緊著鼻子,“就不信!”
“不信算了,一邊兒玩去吧,我要看書。”
“哦。。。。。。”蕭巧哥悻悻然地躲開了。
等她一走,唐奕不禁搖頭苦嘆:
“這是什麼世道?說真話都特麼沒人信。”
小年那天,出了兩件事。
第一件,文彥博提請唐奕供職三司的事情有了結果,並未如願。這倒不是有人使壞,而是文扒皮自己玩脫了。
文彥博的本意是,藉著年底朝廷總結工作的機會,卡個時間點,順手就把唐奕正式推入朝堂。
因為要在邊境陳兵,又剛修完了宋遼大道,而且通濟渠那個吞金巨獸還在燒錢,加上西北傾銷官鹽鐵定無收。。。。。。文彥博料定,今年的財報一出來,肯定是相當難看的。
他想提前把唐奕推出來,等過幾天財報一出,他這個宰相,加上三司使宋庠一起撂挑子,直接給朝臣們施壓:光花錢不掙錢的差使誰幹得了?誰愛幹誰愛,反正我幹不了了。
那誰能幹?
如今這個爛攤子,如果文扒皮和富弼、宋庠他們都玩不轉,那整個大宋朝誰也別想弄順熘。
除了一個人唐瘋子。
也只有唐子浩有這個本事,能把這盤棋盤活。
到時候,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不然,連工資都發不出來,你們看著辦吧。
當然了,文扒皮也沒做直接把唐奕推到三司使這個要職的美夢。但是,一個從四品起步的副長使,或者是五品侍郎,應該是沒問題的。
可是,文扒皮沒想到的是。。。。。。
今年的財報一出來,卻比去年的要好,竟然小有盈餘。
本來是好事兒,可是文扒皮卻是傻眼了,他編的這個劇本。。。。。。沒法往下演了。
問題出在西北。
西北的鹽價從原來的200文每斤,降到了現在的40文每斤。一下子降了這麼多,文扒皮已經做好了賠到姥姥家的準備。
畢竟能卡住西夏的脖子,賠這點錢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可是,哪成想,想賠沒賠成,倒還賺了不少。
價錢是降下來了,只有原來官鹽價格的五分之一。可是銷量卻直線上漲,一下躥到了往年的十倍。
就算現在的利比以前薄很多,可是量大了,還是掙了不少。
於是,唐奕入三司是別想了,趙禎只好給了唐奕一個奉事郎的閒職,能進別頭場就行了。
對此,倒是沒人太過反對。
畢竟傻子也看得出來,唐子浩入朝只是時間問題,攔是攔不住的。
。。。。。。
第二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