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立正大夥兒還看不出個什麼,可是這跨立就不一樣了,朝臣們就都奇了怪了:
這是怎麼練出來的?
別說動作一致了,連跨出去的距離都一樣兒。
有人特意繞到鄧州營身後,眯起一隻眼睛,掉著線,瞄他們背那身後的雙臂。
特麼連左手握右手腕兒的握法和高度都是一樣的。
難怪啊!
難怪五百之兵可敵儂軍五千,要是五百人都跟這十九個一樣,那五百人動起來,還不跟一個人一樣?這樣的軍隊,誰見了都得怕啊!
。。。。。。
緩步從他們每一個人身邊走過,趙趙神情複雜。先是激動,再是惋惜,最後,則是再一次被鄧州營將士身上的傷疤所震撼。
走到曹覺面前,趙禎停了下來,伸手輕觸他身上的疤,抬頭又看向額前的金印。
“當時怕不怕?”
曹覺一梗脖子,大聲回道:“怕!但,沒慫!”
趙禎笑了,笑中帶淚。
“好樣兒的,回頭給你記功!”
“謝姐。。。。。謝陛下!”
這時,富弼來到趙禎身邊,悠然一嘆,“可惜了啊!”
“是可惜了啊。。。。。。”趙禎附和。
這樣一支精銳之師,卻被袁用那蠢材拿去當了炮灰,就這麼打沒了!
”可惜就這麼沒了!“
曹覺聞言,沒忍住,嗆道:“報告姐。。。。。。”
“報告陛下,鄧州營沒亡!”
“哦?”趙禎一疑。“怎麼個沒亡?難道只你們一十九人也敢再戰?”
曹覺沒答,偏頭看向曹滿江,心說,你等啥呢?這是你表現的機會啊!
曹滿江果然出列,抱拳鞠躬,“啟稟陛下,鄧州營沒亡!”
“別說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