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你給我接風洗塵呢。”
容初含糊不清地說道,“快了快了。”
他最近每日裡最關心的首先是他的那一張風流倜儻、英俊瀟灑的臉,其次才是書稿何時才能收官。
要知道,他以前可是憑藉著這張臉才能出去招蜂引蝶的。現在好了,一拳被那個莫名其妙的暴力女揍成了豬頭樣,害得他只能暫時告別了風流快活的日子。現在,這左臉頰看著雖是一日一日地好了起來,可誰知道會不會留下後遺症呢?
他憂心忡忡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小心地摸了摸自己可憐的左臉頰。白嫩的面板下仍有些淤青沒褪去。
他恨得咬牙切齒,“你仔細著點,可別讓我再遇到你。”
安笙這時正坐在花叢裡,遵照著林想容的吩咐,小心翼翼地給花草們鬆土、施肥。
她突然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她詫異地揉了揉鼻子。
莫不是過敏了?
她笑著連連搖頭,自己是個粗人,自然活得也糙。過敏這一類的嬌貴的病壓根兒就和自己不沾邊兒。
關心完自己的臉頰之後,容初無奈地坐回了書桌前。
早上那個倒黴催的萬年小編又來催稿了,甚至還威脅容初說,再拖稿尾款就不給了。
容初立即乖了,尾款不給這不是要他的命嗎?否則他哪來的錢去流連花叢呢?
他得爭取這周之內把稿子交給那既缺心眼又缺德的,然後拿著自己的錢財風流快活去。
Oh,no!
心思一轉到風流快活上,容初就會格外憐惜起自己的小臉蛋來。
Fuckyou!
“別讓我逮著你。”
容初邊憤憤地敲著鍵盤,邊興奮地腦補著自己蹂躪那個暴力女的畫面。
哎,等等,等等……
怎麼蹂躪著、蹂躪著就蹂躪上床了呢?
容初害臊地衝自己吐了口唾沫,眼前卻浮現出了暴力女睡在自家沙發上的情景。
他的目光三下五除二就剝光了暴力女的衣服,還真是令人垂涎欲滴的胴/體!
容初不由得吞嚥了一口莫須有的口水。
林恩看著師兄走神了,遂上前奮力地揮了揮爪子。
容初猛地回過神來,這才發覺自己這白日夢多麼荒唐、多麼滑稽。
他冷著臉掩飾自己的尷尬,“你趕緊走吧,別打擾我工作。”
林恩不樂意地撅著櫻桃小嘴,煞是可愛。
容初的腦海裡那具胴/體還在,正鉤得他小腹火燒火燎的。他生怕自己一時沒忍住會犯下錯誤,便好言好語地哄著林恩,“快走吧。我得抓緊時間趕書稿。拿到了稿費才能給你接風洗塵吶。”
林恩一聽,轉怒為喜,哼著小調往外輕快地走去。
容初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正欲去洗個冷水臉,降降火。
不承想林恩那小腦袋又探了進來,“師兄,明天想吃些什麼?”
容初頭也不抬地點菜,“千張結紅燒肉,其餘隨便了。”
林恩點點頭,應聲離去。
容初想了想,趁著門還沒掩上,又加了一句,“不要蛋花湯了……每天都是蛋花湯,厭不厭啊?”
林恩啞口無言地看了看師兄,默默地轉身離去了。
每天都是蛋花湯麼?您老人家還每天都是千張結紅燒肉呢。好歹人家安笙已經變著花樣兒在燒蛋花湯了。可這個千張結紅燒肉卻是每天都沒變過。
林恩前腳才出了茉莉公館,後腳便去花想容點菜了。
當她對著安笙又報出了千張結紅燒肉的時候,安笙幾乎得忍著噁心才沒讓自己吐出來。
這幾天圖省事兒,她給林恩師兄準備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