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卓的什麼情況？」
顧修遠拿著手機去了臥室自帶的小陽臺，把門關嚴後沉聲問：「他是不是已經結婚了？」
「沒有，」顧修文稍頓，格外嚴肅地問他：「你先跟我說實話，你和他什麼關係？」
說完，又補充一句：「不單是情感方面，也包括肉體關係。」
顧修遠一陣惡寒：「哥！我才多大呀你就跟我說這個！再說了，我能看得上姓卓的這種貨色嗎？」
「那你讓我查他？」顧修文明視訊記憶體疑。
「那都不重要，」顧修遠迫不及待地追問：「你趕緊說重點，姓卓的到底怎麼回事？」
顧修文翻起手中的資料，「出身一般，工作能力出色，在業界小有名氣，不過……」
視線定格在其中一頁，冷冽的語氣中多出幾分玩味。
「私生活比他的工作簡歷更有看點，是個情場高手，尤其是在小圈，很受追捧。」
顧修遠擰起眉，「小圈是什麼？」
顧修文輕笑：「你還小，少打聽。總之無論是你，還是你朋友，都離他遠一點。」
結束通話電話後，顧修遠出於好奇開啟網頁搜尋了一下，半分鐘後默默關掉手機，紅著臉緩緩吐出一句：「操」。
站在陽臺上吹了會兒冷風，等臉上的熱意褪去，顧修遠推開房門去了客廳。
他一屁股坐進沙發，木著一張臉盯著程羽。
程羽此刻盤腿坐在茶几前，身上披著條薄毯，一邊繪圖，一邊哈欠連天。
頭髮亂糟糟的沒有打理，碎發下的眉梢眼角因為疲倦泛著紅意。
看起來就很好欺負。
顧修遠心跳得砰砰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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