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手來——”刑警們可不管我是誰,遠遠地用槍指著我和楊秀鳳,可惜李紅軍還沒來得及出門,此時這情形已經退了回去。
面對著搶,我也不敢嘚瑟,只是和楊秀鳳舉起雙手,然後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就是我報的警,李紅軍還在裡面了,不過三位民警同志被拷在一起,就怕李紅軍那他們當人質——”
我一邊說一邊慢慢的走過去,當然這些民警也知道李紅軍的大體樣貌,倒也不會太懷疑我,等我過去只是搜了下身也就把我帶到一邊看著,只是我剛才的話卻也讓他們多了一絲顧忌,其實我那裡是說法給他們聽得,卻是說給李紅軍聽得,我可不能讓這些民警同志壞了我的大事。
不知道李紅軍是不是明白我的意思,不過顯然他也不想落在民警手裡,不然再過兩天可就要開始屍變了,躲在屋子裡只是沉默著,也不知道在做什麼,至於民警們開始佔據有利位置,慢慢的合圍上去,這個神經病可真不好對付。
“裡面的人聽著,我們不會傷害你的,把他們放了,你想要什麼咱們可以商量——”喊話的是一名女警,不過二十五六歲的年紀,看上去一身警服倒是英姿颯爽,不過看樣子好像在這些民警之中好像是管事的。
屋裡沒有反應,不過只是趁了一下,卻忽然聽見那個叫王亮的副所長喊了起來:“你們別進來,這傢伙就是個瘋子,他真會殺人的——”
之後聽見裡面有動靜,沒多久,李紅軍就用匕首挾持著王亮走了出來,匕首架在王亮的脖子上,卻已經見了血,王亮也顯得很害怕,只是李紅軍站在三人中間,想要拿下他可不容易,這分明是有經驗的慣犯。
“你們這裡誰說了算?”李紅軍並沒有激動或是畏懼,只是寒著臉目光在民警之中掃過,最後落在一箇中年人身上。
李紅軍眼光很毒,猜的並不錯,那中年人就是刑警隊一中隊的隊長,此時皺了皺眉,只是小心地隱藏著自己手裡的槍,然後慢慢地走到前面,望著李紅軍沉聲道:“別激動,有什麼事情咱們可以商量,說說你想要什麼?”
“我不要什麼,只是需要你們做個見證,只要你們聽話我就不會傷害誰。”李紅軍演戲了一聲,縱然已經看淡了生死,也明白自己必死無疑,但是怎麼可能就一點也沒有牽掛,怎麼可能就真的願意死,斜眼望了我一下:“我讓這小子給我操持喪事,如果可以的話我今天就自我了斷,我的死活跟這小子一點關係也沒有,就麻煩你們做個見證,沒有你們這些幹公安的,這小子不敢管我的事,所以只能麻煩你們一趟了。”
李紅軍的話讓在場的民警都是一臉的古怪,果然是神經病,不過還是很危險,所以也沒有人敢多說什麼,哪位隊長沉吟了一下,只是點了點頭:“這還不簡單,這樣吧,你把他們放了,我們來給你做個見證,絕對沒問題。”
“放了?”李紅軍忽然笑了,本來因為將死的心變得已經有些神經兮兮的他,此時好像覺得這就是一個挺好玩的遊戲:“你傻呀,放了他們你們會老實的給我做個見證才怪,看見長得一臉的精明相,怎麼說話傻不拉幾的——”
其實李紅軍只是逗他玩,根本就沒有真的想過怎麼應付他們,要想制住他們有上百種辦法,所以說句難聽的話,根本就沒有將這些民警看在眼裡,只是這樣一句話讓著隊長臉上抽搐不已,甚至雲旁邊的女警都失聲笑了出來,不過才一笑就知道不對,便有隨即板上臉,一時間氣氛有點古怪,不過眾人也都放鬆下來。
但是沒有想到李紅軍說完,跟本就不等民警在說什麼,卻是眼中閃過一絲嘲弄,手中的匕首猛地送了進去,已經扎進了肉裡,嚇得王亮不由得慘叫了一聲,只是李紅軍卻沒有看他,只是冷冰冰的道:“入肉半寸,只要再往裡一送就是大動脈,如果不想他死就給我全都把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