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放於湯匙中,以便她一口飲盡。
就這樣,他將一碗藥,餵了她好長的時間,終是怕她苦了,又讓一直侯在邊上的徐靜拿了些蜜餞放於她的嘴裡,這才安心。
“妹妹這是怎的?怎就忽地的生了病?”清雅進門便一把拽住她的手,如著親妹妹一般的擔心著,不斷地問著狀況。
“妹妹還好,現是好些了,不打緊的。”清桐淡淡地說著,沒有多餘的力氣表示什麼。
“大夫可是怎麼說?”清雅戚眉問道。
“大夫說只是偶感了風寒,過幾日便好了。”見清桐有氣無力,簫傑便替了她回答。
清雅見簫傑手中還端著藥碗,忽地的難過了起來,“妹妹終是好,還有三弟的照顧,想不多日便可好了。”
聽她這樣說,清桐無力的笑笑。
“這幾日,我忽地的有些想娘了,待清桐好了,便要一道回去看看。”清雅自顧著說著,這話說的這般的涼,想定是不安生。
這邊清桐正如著清雅一般的想著,那嘰嘰喳喳不停的小姑子便走了進來,見了清桐病容,倒是貼心的很,急忙走至床邊拉著清桐的手說道:“嫂嫂這是怎麼了?若是哥哥欺負嫂嫂,荷兒定會告訴爹孃的,到時讓哥哥跪祠堂去。”
“荷兒怪罪你哥哥了,且是嫂嫂的不是,恐是昨夜受了涼。”清桐見她稚嫩的臉,曾經和自己有著一樣眸子的臉,如今竟是五味沉雜,每對幾年前的自己,她竟有一種想哭出來的衝動,只是手任由著她拽著,似是自己在拽著孃親的手,久久地不想被放下。
“嫂嫂可是不知,哥哥睡覺是最沒有規矩的,我曾聽二哥說,哥哥還將他踢下過地。”簫荷似是發現了什麼重大的秘密似地,悄悄地對著清桐說著,讓站在一邊不得不聽見的的簫傑哭笑不得。
“聽說姐姐病了,可是如何了?可是如何了?”不遠便可聽見清梅的聲音,老久才見她出現,這一出現便擠開清雅,坐在清桐的跟前,嘆息著說道:“姐姐這昨兒不是還好好的麼?想定是三弟未照顧好我姐姐,可都讓姐姐受罪了”。
“是我自己沒有注意。”這位妹妹可是豐富的很,居然都流出了眼淚,不知的人還以為是在哭喪。
“姐姐,可不是我說你,你可是要為著自個兒想想,這身子可是要緊,若是藥了多了,怕是對那子嗣都不好,老爺那邊可是都知道了,怕是馬上就會得尋來。”
“讓妹妹擔心了,我這是累了,剛吃了藥,想睡下了,還請你們勿怪。”
“姐姐現可不能睡,若是夫人老爺來了可是不於禮,想也是等著他們來過之後再睡下亦是不遲。”清梅只是想著不能開罪那倆位大人物,他們可是財產的分配人。
“若是我爹和大娘來了,我只與他們說清桐不便就是,讓二位嫂嫂擔心了,若是無大事,還請二位嫂嫂海涵。”簫傑說罷便微微地低了頭,只算作是送客,兩位嫂嫂當然都是明白人,只是稍欠身,便也很只好離去了。
“你怎還不走?”簫傑見簫荷仍然呆在那裡,便奇怪的問道。
“哥哥只說是讓兩位嫂嫂海涵,況且,荷兒一向是安靜的,決計不會打擾哥哥與嫂嫂的。”簫荷認真的說著,似是在發誓一般的嚴肅。
“且是不管你安不安靜,嫂嫂現在須得歇下了,你若是真惦記你嫂嫂,待你嫂嫂醒了再來。”對這個妹妹,他毫不客氣,客氣只會縱容她的厚臉皮。
“哥哥真討厭。”說罷她看了清桐一眼,隨即跺腳離去。
“謝三公子為清桐收場,清桐感激不盡。”說罷清桐便真的合上雙眼,既而沉沉的睡去。
就這樣,她昏昏沉沉的在床上呆了好些天,簫傑因著朝中有事,白天便叫那簫荷來陪她,雖是總說一些她聽不懂的話,但是畢竟是簫傑的妹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