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陸景琛腳步很穩,她也不知道,究竟是她在扶他呢,還是他摟著她。
直到進了洗手間裡,涼宵作勢就要出去等,卻被陸景琛一下子拽了回來,壓在門板上,伸手,將門反鎖。
涼宵驚了下,一雙大眼,緊張的看著他問:“景、景琛,你不是要上廁所嗎?你要幹什麼呀?”
“想幹,你。”
又是這麼粗暴的話,小女孩臉色被弄的一陣紅,一陣白,小手抗拒著他的貼近,“你不要這樣……醫生說了的,不可以的……”
男人哼了聲,“你放心,現在我不會碰你。不過,你真的希望那個女人坐在那兒,一直打擾我們?”
涼宵微微撇開小臉,不敢去看他,囁嚅著道:“其實蘇醫生坐在那兒,也沒什麼,不礙事的……”
反正,他們現在也不可能做什麼!
況且,蘇醫生坐在那兒,她會安心很多。
現在的陸景琛,沒輕沒重的,她真怕,他把小寶寶弄掉了。
“所以,你是想和她離開我?”
她敢說,昨晚有這樣想過嗎?可她怎麼敢說呢。
“景琛……”
“回答我!”
男人忽然暴戾,長指捏著她的下巴,冷聲質問。
涼宵的視線,被迫與他對上,她緊張的,呼吸都微亂,小心翼翼的回答:“沒有,景琛,你信我好不好?真的沒有……”
“蘇眠是你叫來的?”
他問的直言不諱,涼宵不想對他撒謊,卻不得不撒謊,“不,不是……”
她到底有沒有在撒謊,他怎麼可能看不出?
她撒謊的時候,睫毛就會不自覺的快速顫動。
男人忽然低低的嘆息,臉頰貼了上來,摩挲著她的小臉,呼吸與她的交錯,悶聲著道:“小東西,這件事我暫時不追求,不過,你要是敢帶著球跑,你可以試試是什麼後果。”
帶著他的種,離開他,她大可以試試,後果會是什麼。
涼宵的後背,不自覺的輕顫,不用嘗試,她只用想的,就感覺後果能把人折磨死。
她咬著唇角,小聲的問:“那你現在要不要上廁所了?”
繞開話題,不敢再和他談論那個話題。
可涼宵,話一問出口,就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男人勾唇,壞壞的笑了下,長指,按著她的唇角,低低啞啞的道:“你幫我。”
“……”
涼宵滿頭黑線。
他又不是手斷了,喝粥讓她喂也就算了,上個廁所,難道還要她為他脫褲子嗎!
涼宵淚崩了,小手被他一下子帶到腰間,男人俯身,眸色暗沉,泛著魅色的浮光,而那鼻息,都令人覺得……燙。
陸景琛的大掌,揉著小女孩的小手,揉的她雙手發燙,他在她耳邊說:“或者,你讓蘇眠走……”
他的意思,她大概聽明白了,要麼給他脫褲子,要麼趕蘇眠走。
二選一。
涼宵龜殼的選了趕蘇眠走,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小臉上,奼紫嫣紅。
彷彿被人剛剛疼愛過一般,她眉眼,甚至還帶著未退去的嬌羞。
陸景琛已經兀自躺回了病床,只閒閒的翻著手裡的財經,將自己置身事外,只等著他的小女孩,把閒雜人等趕走。
涼宵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委屈的癟了癟小嘴,對蘇眠說:“蘇醫生,我和景琛在這裡沒事,你先走吧。”
涼宵開口了,蘇眠也不好再說什麼,嘆聲問道:“真的沒關係?”
她點點頭,“嗯,沒事。”
蘇眠起身,又不放心的說:“有事給我打電話。”
——
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