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過來後,趙青梓也被驚醒,吳憂看著還有些朦朧的她,有些無語地問:「你加了多少?」
吳憂回想起今早的場景,也有些好笑,當時趙青梓像做錯事一樣,聲音小小的:「就、就一點。」
趙青梓倒好茶水,轉頭一看吳憂在傻笑,忍不住有些好奇:「你在笑什麼?」
吳憂咳了兩聲,「沒什麼,不過侯府伙食真好,一大早吃排骨。」
「那是為你準備的。」
聽了這話,吳憂只覺得心裡甜的不行。
趙青梓看著吳憂又站在門口傻笑,忍不住又白了她一眼:「別傻樂了,和你說正事呢。」
吳憂知道事情嚴重,也不再說笑,走上前坐好,剛想喝口茶,想起了什麼又放下來。
瞧見吳憂的小動作,趙青梓忍不住說了一句:「我沒放東西,你喝就是。」
小心思被戳破,吳憂尷尬地笑了兩聲,隨後將桌上的茶水喝完。
趙青梓嘆了一口氣,「你昨日是不是跟著我身邊的丫鬟找到的我。」
吳憂知道在她昏迷的這段時間裡,趙青梓一定做了調查,於是她點了點頭,「是的,如今想來她應是故意引著我去的,可這是為什麼?可找到那丫鬟?」
趙青梓也覺得有些頭疼,這明顯就是針對著她來的,策劃這一切的人對她很熟悉,知道她最怕的東西是什麼,「找到了,但是人已經沒了。」
雖說已經在這個世界待了一段時間,可吳憂還是有些不習慣,在這裡人的生命顯得特別沒有價值。
趙青梓察覺到吳憂的表情有些不對,心中有個猜測:「是不是覺得很過分?」
吳憂看著她點了點頭。
看著她這副樣子,趙青梓嘆了口氣,有時候她會覺得吳憂很奇怪,按理說將軍的女兒,也在這京城中當了這麼久的惡霸,不應該這麼善良。
「阿憂你就是太善良了,這樣以後你會吃虧的。」
善良嗎?吳憂覺得不是,她覺得自己是個挺自私的人,只是在原來的世界過慣了安穩的生活,過了這麼久還是無法調整過來。
趙青梓看著她這樣子搖了搖頭,不免有些擔心:「這次明顯是衝著我來的,設下這局的人顯然對我很熟悉,而我審問秋畫之事那丫鬟是不知情的。」
吳憂一驚,「你是說那秋畫可能也是陷阱?」
「那應該不是,有可能是將計就計。」
趙青梓覺得特別棘手:「可能在我調查落水一事時,那人便知道秋畫這顆棋子藏不住,於是她將計就計設下了這一個陷阱,因為這兩件事時間連的太緊了。」
吳憂覺得有些發冷,「已經將手伸到你的身邊來了,阿梓你身邊防護可夠?」
想了想又覺得奇怪:「這幕後之人為什麼這麼針對你?」
這也是趙青梓疑問的地方:「如今只能想到一個可能,我這陣子一直在調查錦州山匪的問題,有可能和這個有關。」
說起山匪,吳憂便想到原著中他們擷取糧草的事情,這事肯定和煜朝脫不了關係。
那邊趙青梓的聲音又傳來:「我懷疑莫子意的父親和那山匪有關,而這幾次事件讓我確定,這京城中有人包庇那山匪。」
吳憂覺得趙青梓想的沒錯但又不全對,她有些著急,想著要怎樣提醒她,隨後有了主意:「說起這個,那山匪也是有些厲害,張姨都奈何不了他們。」
趙青梓知道吳憂說的是張文琪,她不太同意吳憂的看法:「那山匪慣會躲藏罷了,他們還時不時下山捉百姓上山,有人質在,張將軍便束手束腳。」
等趙青梓說完,吳憂繼續裝模作樣地說:「哎呀,我也好久沒見張姨和父親了,可惜這煜朝狼子野心,不讓人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