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長的安靜,無止境的沉寂。 霍秀秀消化著曾經帶領九門走向繁榮的張大佛爺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還有對小哥被關在療養院裡被研究那麼多年的煩悶。 一個人被關起來就已經會讓人崩潰了,更不敢想象這個人不僅被關起來,還要被一群魔鬼做著研究。 她艱難的動了動手指,開口說道:“原來...當年竟然還發生了那樣的事...” 喬知芋扯起嘴唇,帶著幾分嘲弄,“但他們還是死了,小哥將會在我們的陪伴下活的好好的。” 解雨臣若有所思,這些也的確是他不知道的,九門的秘辛不可能只有這些,肯定還有更多被刻意隱藏的,沒被挖掘的。 “吳邪知道這件事嗎?” “不知道,小三爺要是知道了可能會先去大鬧張日山。” 但是也快了,張日山和新月飯店總歸是要鬧一個的。 喬知芋整理好自己的心緒,她早已知道這些事實,在以後的經歷者面前說出這些事不免讓她有些眼眶泛紅的激動。 說再多的話飯也是要吃完的,喬知芋說的已經沒多少胃口,乾巴巴的把碗裡的米飯吃完就下了桌,呆呆的坐在沙發上。 客廳內電視還在外放音量,狗血劇中男女主的臺詞你一言我一語,喬知芋聽的心煩,果斷關了電視。 霍秀秀沒在解家留宿,看天色差不多了就提出了告別,在喬知芋的目送中依依不捨的離開。 解雨臣靠在牆上握著茶杯,低著眸不知道在想什麼,沒多久就轉地坐到了單人沙發上。 手中的茶水已經涼透,他也沒了喝下去的意思,清脆的一聲後茶杯靜靜的落在茶几上,盪開的水波紋很快就平靜。 “霍老太太想要吳邪手中的樣式雷,這樣式雷和當年的活動有什麼關係?” 解雨臣實在是想不到霍老太太想要這張樣式雷是想幹什麼,唯一能有點聯絡的還是當年的盜墓活動。 喬知芋也不怕他先知道,磁場也沒作妖,反正都是遲早要知道的,索性直接就告訴了他,“先說說我剛才沒說完的,他們當初盜墓的地點就是四川的四姑娘山。” “四姑娘山有什麼東西是九門想找的?” “張家古樓的鑰匙。” “鑰匙!” 解雨臣大驚,“張家古樓不是在巴乃嗎,為什麼鑰匙會在相隔萬里的四川?” “這就是張家人的精明瞭。” 一道痞氣張揚的聲音從大門口傳來,熟悉的聲調讓喬知芋和解雨臣忍不住轉頭去看,只穿著黑色緊身背心和黑色束腳褲的黑瞎子正依在門框上,懶懶的對他們用食指和中指敬了個禮。 他這出場是帥氣的,是充滿感覺的。 但喬知芋皺著臉,很認真的發出疑問,“你不冷嗎?” 露著胳膊你真的不冷嗎? 黑瞎子臉色一黑,剛才所營造出來的氛圍全都消失,唯有他這一身比夜色還黑的裝扮。 他大步信庭的走進來,意味不明的掃了眼喬知芋的腿,陰陽怪氣道:“聽說有人被捅了一刀,我來看看人怎麼樣了,還能不能下地。” 喬知芋被刺的嘴一咧,牙一咬,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你陰陽誰呢?” 黑瞎子低頭看著喬知芋,開朗一笑,“人啊。” 喬知芋果斷的看向解雨臣,也學他陰陽怪氣的開口,“小花,是不是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進來了?” —— “說說吧,當我解家是什麼你租的賓館,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解雨臣敲敲茶几的桌面,緩聲開口,其威壓只有黑瞎子能感受得到,但他毫不在乎。 “哪有,條件環境這麼好的賓館可找不到,更何況賓館還是解宅。” “那也請你明白一點,我解家沒收你的住宿費,但你也不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瞧著解雨臣威嚴的表情,黑瞎子雙手抬起服個軟,“好好好,是我不對,以後我進出都給您報個信兒。” 他這副油鹽不進的態度讓解雨臣很是頭疼,他嘴上說著實際做起來指不定怎麼亂套,到頭來還是隻能自己消化,他圖不到什麼好。 “我是問你怎麼回來了,別說看阿芋,都快好了才過來心意太差了點。” 黑瞎子的笑一停,隨後笑的更燦爛了,“就不能是我很早就想來了,但是隻能現在才騰出空來?” 解雨臣像看傻子一樣看黑瞎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