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讓手下的人把寫著收件人名字的信封封上,讓解大安排人給他們送過去。 解雨臣又說:“把張起靈這封同吳邪的一同寄到吳家。” 解大雙手接過四個信封,表示自己記下後看著最上面黑瞎子的遲疑問道:“那黑眼鏡先生的...?” 解雨臣一皺眉,他昨天聯絡了黑瞎子,顯示是在無訊號接收的地方,可能又去下地了。 “他的就不送了。” “是。” 解大畢恭畢敬的把寫著黑瞎子三個字的信封放回桌面上,又把書房的門輕輕關上。 出去叫了兩個夥計就讓他們一個把信親手交給潘家園的王胖子,一個哪怕是坐飛機也得把信同樣親手交給吳邪。 完事看著兩個夥計轉彎消失的身影,不解的看了一眼書房的窗戶,吳小三爺也走了沒幾天,家主這時候寄信是做什麼。 —— 喬知芋試探著撫上自己的額頭,很熱,嗓子也很乾。 可能是這幾天在外面拍攝,穿的也少就感冒了。 下面也沒有藥店,喬知芋讓助理過來給她倒了杯水,喝完後咳了兩聲只覺得自己的嗓子疼得要死。 “老闆,我去給您買點藥吧。”助理把被子放回去,擔憂的跟喬知芋說。 喬知芋又倒回去,啞著嗓道:“不用了,樓下沒藥店,你幫我問問前臺有沒有藥。” 她這一個冬天也沒感冒,沒想到栽在了央邁勇的一次外景拍攝上。 酒店的藥沒什麼管用的,聊勝於無,喬知芋吃了一片藥後就跟助理打車去了機場。 那一片藥終究是沒什麼大效果,到了機場也趕著檢票,只好等下飛機再去醫院。 喬知芋只覺得自己像是在蒸籠裡,戴著的口罩把臉也悶的紅通通的,躺在座椅上難受的睡過去。 坐在旁邊的助理在上飛機前就給許薇薔發了微信告訴她喬知芋生病了。 許薇薔告訴她她會去機場等她們,接到喬知芋之後就立馬帶她去醫院。 喬知芋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隨著黑暗漸漸變化,最後在眼前一個白點漸漸變大變亮。 直到那個白點越來越大,覆蓋了整片黑暗,喬知芋看到了五個畫面。 張起靈在一處林子中穿梭,雙指一伸就掐住了一條蛇,他把蛇甩到一邊幾下就跳到了一棵樹上,突然間看向天空中的某一處,犀利冷漠的雙眼直直的盯著那裡。 喬知芋對視上張起靈的目光,身子不由得瑟縮一下。 這個畫面突然間暗掉,喬知芋只覺得嘲諷,想來是想偷偷記錄張起靈的畫面,沒想到直接被張起靈敏銳的察覺,那雙眼看到的方向分毫不差。 第二個畫面是胖子在潘家園接待客人,一手摸著肚子一隻手配合著自己繪聲繪色的講解配合的擺動,最後好像是說服了那個客人買走了店內的一件古董。 在客人離開後止不住的笑,一個勁的數著手中的一沓鈔票。 第三個畫面是吳邪,他在練字,喬知芋看不出吳邪是在家裡還是吳山居。 不一會就有一箇中年男人端著盤子進來了,這個畫面是不傳聲的,喬知芋也只能勉強分辨出吳邪很高興的對這個男人叫了...二叔? ——應該是二叔。 喬知芋仔細看著這個男人,原來吳二白長這樣。 第四個畫面是解雨臣,他穿上了粉色襯衫,又去一間屋子。 有一面化妝鏡,他拿了油彩仔細的為自己上妝,喬知芋不由得往前走了兩步想近看看解雨臣畫完妝穿上戲服的樣子。 這半年來解雨臣從沒提過唱戲的事,他自己也肯定很想。 可惜的是喬知芋還沒看到解雨臣畫完妝這個畫面就斷了,就像有意讓喬知芋看不到一樣。 第五個畫面是黑瞎子的,很暗,就在喬知芋以為是不是跟小哥一樣被發現時畫面亮起來了,黑瞎子點了一個火摺子,讓喬知芋隱約看清了瞎子所處的環境。 黑瞎子靠著牆,嘴裡還咬著一把匕首,雙手用繃帶在大腿上死死繃緊。 喬知芋看清後下一秒心就揪了起來,他是在墓室,還受了傷! 喬知芋只能看著乾著急,手緊緊握著,看著黑瞎子拖著腿在一面牆上摸索過後按了下去。 一道石門緩緩開啟,黑瞎子走了進去,畫面沒有跟上去,石門又重新關上。 喬知芋眼尾留下一滴淚,她知道黑瞎子不會有事,但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