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知芋贊同的點點頭,生怕自己的通心思搭檔反悔:“胖子熱愛自由。” 胖子再一次嚎叫:“我不!熱愛!自由!” 吳邪抻著音語氣懶散的回應他:“知道了,你,熱愛,自由。” 胖子泫然欲泣,隔著一米望著吳邪一整個慼慼然道:“天真沒愛了,我們當初的一分一秒海誓山盟都算什麼?” 吳邪被胖子說的一抽氣,“什麼海誓山盟,我們什麼時候有海誓山盟了?你瞎說什麼呢?” 喬知芋退出他們兩個的戰場,尋覓一圈發現自己無處可坐。 最長的沙發正在被胖子和吳邪鬧著,雙人沙發一瞎一啞擠著,單人沙發解雨臣坐著。 喬知芋:? ——合著她自己家自己倒沒地方坐了。 黑瞎子看明白她的小動作,熟悉的痞笑再一次掛在臉上,他對著喬知芋拍拍大腿說道:“坐這兒。” 喬知芋難言的看著他,躊躇的說道:“不了,我怕我這一坐再把你那一把老骨頭坐散了。” 黑瞎子的笑頓時就沒了,臉色有些暗,語氣卻還是一如既往的上揚:“哦?是嗎,你過來坐坐看能不能把我坐散了。” 喬知芋也頓感背脊發涼,僵硬的搖了搖頭:“我站一會吧。” 黑瞎子又說道:“哪能有主人家站著的道理。” 喬知芋看了眼乾淨的瓷磚:“我其實也可以坐地上。” 黑瞎子換改拍拍沙發扶手,對著喬知芋緊追不捨的說道:“過來坐吧,我保證你不掉一根汗毛。” ——不掉汗毛掉胳膊的那種嗎? 喬知芋這個後悔啊,在心裡一個勁的問自己,你說你非得嘴欠說他幹什麼?這下好了吧,又藥丸! 他把求助的目光落在瞎子身邊的張起靈身上,後又覺得他倆捱得近,有些不妥。又把目光落在獨自看著兩場戲的解雨臣身上,急急忙忙的跑過去:“help my dog命!” 黑瞎子一瞧喬知芋要是到解雨臣那了自己還能逗的了她?同一時間如同獵豹迅速起身衝向喬知芋。 那邊王胖子再一次被吳邪一個蓄力猛撲。 “啊!” “啊!” 別墅內響起了一男一女兩道哀嚎。 —— 第二天早上起來,不知是不是他們故意的,喬知芋身邊坐著黑瞎子,胖子身邊坐著吳邪。 喬知芋和胖子都以一種極其怨恨的目光看著瞎子跟吳邪。 兩個人再氣也不敢動手,一個有小哥,一個打不過。 對視一眼,隱藏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喬知芋和王胖子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惺惺相惜,異父異母毫無血緣關係的嘴上兄妹在此刻有了一絲安慰。 “這樣吧。”喬知芋放下筷子,一臉正色的對著他們說:“把吳邪和瞎子綁車頂上,我們四個坐車裡面。” 黑瞎子也放下筷子。 ‘啪’的一聲輕響,喬知芋被黑瞎子似笑非笑的神色嚇得毫無骨氣的抖了一下。 胖子在隱蔽的一角給喬知芋比了個大拇指。 ——不愧是他小喬妹妹,這份膽量屬實過人,他胖子佩服。 看著喬知芋上一秒輕描淡寫下一秒頭都快縮沒了,黑瞎子滿意的揉揉她的dog頭。 邊揉邊說道:“給我綁車頂上?” 喬知芋腦袋被一個勁的揉著,苦哈哈的把雙手舉到頭頂按住黑瞎子的手:“沒有,您老聽錯了,我說的是把我和胖子綁車頂上。” 胖子幽怨的看了一眼喬知芋,好好的幹什麼把他還扯進去,吳邪已經在桌子下踩他腳了! “是嗎?”黑瞎子瞄了眼,語氣懷疑。 “嗯嗯!”喬知芋使勁點了點頭,藉機把黑瞎子的手從自己頭上甩下去。 黑瞎子搓了搓手指,沒再難為她:“小樣就這點膽子,車還得你開,我們沒駕照。” 解雨臣眼含輕諷的看著瞎子:“你開車還用駕照?” “特殊地點特殊對待,我可不覺得我被抓進去了這小孩能去撈我。”黑瞎子一臉憂愁的為自己解釋道。 喬知芋也說道:“要遵紀守法,進去了我沒門路撈你。” “唉,”黑瞎子嘆了口氣,對著解雨臣說:“花兒爺,我現在甚是想念曾經刺激的日子。” 解雨臣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得了吧,你說的刺激日子就是幹違法犯紀的事兒?” 黑瞎子笑笑:“別那麼直白嘛。” 解雨臣擦擦嘴也不去理他,吳邪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