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又讓人二十四小時無間斷的守在會議室裡,一連守了一個多月都沒再發生人員突然失蹤的情況。 期間也有人在不斷抱怨,也有人說是靈異事件,最後只能撤了裡面駐守的人,改為外面的看守分佈的再密些。 直到又過了一個月,吳邪他們才從那個會議室裡再次出現。 他現在已經不想追究吳邪五人從會議室消失去了哪裡,兩個月的擔心讓們身心疲憊,看到人平安回來比什麼都好。 那些他們不想說的事不管再怎麼逼問也不會透漏出來一個字的。 吳三省的餘光偷瞄吳邪,這小子從回來後就悶悶不樂的,一直像有什麼心事一樣。 中午從新月飯店回來心事看著又重了。 罷了,這種計劃之外的事就讓孩子們自己摻和去吧。 —— “家主,有線索了。” 晚上解雨臣回到解家解大就拿著一紙資料對解雨臣呈上。 解雨臣垂眸看著資料,還聽著解大的彙報:“家主,兩個月前您安排的人今天傳回了訊息,您的猜測是正確的。” 解雨臣快速瀏覽一遍,記下每一句對自己有用的訊息,隨後把資料給解大淡淡道: “我知道了,這個記得銷燬。” “是,晚飯也準備好了,需要給您送過來嗎?” “不必了。” “那您好好休息。” 解大朝解雨臣欠身,出去時又關上了屋門。 解雨臣大步邁到沙發邊,坐下後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即使閉著眼看到的畫面也是自己剛瀏覽的那篇資料。 他就這麼坐在沙發上,連自己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等再次睜開眼睛除了站起身時太陽穴還有些脹痛外沒有其他異樣。 看著時間已經不早了,解雨臣再揉揉太陽穴,抵不住腦袋的睏乏回去睡覺。 他這一夜少見的做了夢,可惜夢裡雜亂無章,即便是在夢中他也不知道這些夢是什麼畫面,像是一幀幀畫面飛速切換,很混亂。 但他又覺得這些畫面很熟悉,每當他想認真去想自己到底在哪裡看過這些畫面時下一秒乃至下下一秒的畫面就會飛速取代腦袋中上一秒的畫面。 等到第二天解雨臣起來的時候連眉頭都是緊皺的,昨夜脹痛的太陽穴經過了一夜沒有絲毫的緩解,反而經歷了那雜亂無章的夢後變得更痛了。 他每動一下太陽穴就痛的要死。 他只好半坐起身,把上半身靠在床頭的軟靠上,頭也微微往一邊傾斜著。 直到解雨臣的目光不經意間看到了床頭櫃上的相框。 ——這是什麼? 他印象裡自己的床頭櫃上從沒有這個相框,看相框的樣子也不是自己會用的。 撐著沉沉的腦袋,解雨臣一隻手撐著身體一隻手把相框撈過來。 近距離看之後他發現這更不是自己的東西了,可一看照片裡的人他震驚了。 照片裡是他和一個陌生女人的合影!可他的印象裡明明沒有這個人的存在,而且自己也不會跟一個女人靠的這麼近去合影。 那麼這個女人是誰? 解雨臣拿著相框的手緊了又緊,而後發現自己在看到這個女人之後太陽穴就不痛了,這是什麼原因? 他開啟手機,十月份已經到了。 現在不該是八月? 腦袋又痛了起來,他發現自己只有九月末尾幾天的記憶,而且模糊不清,回憶起來也是斷斷續續的,像是忘記了什麼能把這幾天串聯起來的事。 依稀記得自己失去八月份那天的記憶是自己在和吳邪他們在解家會議室商討方案。 那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他為什麼一點也記不清了? 他想給吳邪打電話,可撥過去了又沒人接。自己記憶失去的蹊蹺,在不確定吳邪知不知道自己這種情況下他不能輕舉妄動。 索幸他記得自己這幾天回家一直都是在書房辦公的,他把相框放下,不受控制的又看了一眼照片裡的女生。 背景很奇怪,他沒有去過這種類似的地方,那她是怎麼和自己留下合影的? 解雨臣不知道這些,書房裡也沒有自己失憶這兩個月來的蛛絲馬跡,唯有桌面上的四個未封口的信封引起了他的注意。 可他把信封裡的東西都拿出來後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很奇怪,信封裡面裝著的都是照片,這些這些照片都是他,瞎子,吳邪,小哥跟胖子五人跟一個女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