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戈壁,烈日當空,黃沙飛天。
這次的MV取景地是在西北,以荒漠和雨林為對照進行為期兩個月的實地取景。
拍攝前兩天,黑瞎子突如其來的從天而降,把剛洗完澡裹著浴袍正在擦頭髮的喬知芋砸的正著。
冰涼涼還帶著水的髮梢貼在真絲浴袍上一陣冰涼溼漉,而自己又被一個成男男人壓著,並且這個男人身高肌肉重的差點沒把喬知芋壓背過氣兒去。
黑瞎子反應倒是挺快,嗖的一聲就起來了,但傷害已成,喬知芋還沒經歷和黑瞎子相見的喜悅就被他砸的怨氣橫飛。
黑瞎子一點沒不好意思,‘客客氣氣’的把人拉起來我倆好般的給喬知芋擦頭髮。
當時是住的酒店,外面也都是同行的工作人員,當天晚上黑瞎子就覥著臉讓喬知芋不要再下去跑一趟為他單開個房間了。他把著門,臉上是久違未見的深意。
他這人還是挺得寸進尺的,在喬知芋勉強同意後他先是表明自己可以睡在沙發上,但在喬知芋半夜睡的昏昏欲睡時爬上了她的床。
房間內沒有別人,就算有不懷好意的人要進來也過不了黑瞎子這一關,睡的迷糊的喬知芋這麼想著,手上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拍過去了。
挺小的一聲啪,黑瞎子完全不在乎自己拍在自己耳邊的手,還能挑著眉侃道:“既然打完了我可就要睡覺了。”
他健碩有力的胳膊撈著喬知芋的腰就把人兒帶進了自己懷裡,心滿意足的抱著喬知芋喟嘆一聲。
“小沒良心的,好不容易找到你你連一句想我都沒說,瞎子我喲傷心了。”
深夜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很是撩人,喬知芋在他厚實的胸膛上蹭了蹭,迷迷糊糊的嘟囔著,“現在說行了吧,我都想死你了。”
聽者不在乎說者是因為睏倦想入睡才說的,他知道這也是她的真心話,摟著懷中人的力度又大了大,聽著她陷入熟睡清淺的呼吸聲,黑瞎子墨鏡下的雙眼也隨之閉上。
閉上眼睛的前一秒他還在想著到這裡那麼多的苦算的了什麼,只要能看見他家小孩能陪在她身邊,哪怕時間再短、受的苦再多都算不了什麼。
我所受的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選擇,我選擇了你,那麼去見你的路再難,我也會全力以赴。因為只要看到你在我身邊幸福的笑,那麼一切都是值得的。
第二天天氣很好,陽光和煦。
喬知芋是在黑瞎子懷裡醒來的,鼻尖還和黑瞎子只穿著一件黑色背心的胸膛親密接觸著。
自己的頭還枕著黑瞎子的胳膊,她睡覺挺老實的,估計是被自己實打實的枕了一宿,也不知道他胳膊麻不麻。
不過就算麻了按著這人的能耐能力...
喬知芋腦中胡思亂想著,白皙的手從被裡伸出來朝著身邊男人的墨鏡而去,小心翼翼的想要摘下他的墨鏡。
墨鏡已經被她挪動,而後她的手頓住了,眨眨眼還是把手收了回去。
“怎麼不摘了?”
一聲突然炸的喬知芋的手哆嗦一下,抬頭看去,黑瞎子已經醒了,可能他一直都是醒著的,只是沒有動。在她想要去摘下他墨鏡時也沒有出聲,而是靜靜的等著她把墨鏡摘掉,還是相信她最後不會摘下他的墨鏡?
腦中想著,她面上翻了個白眼,“不摘了,怕摘下來就看到你大早上醒了不說話,一直變態盯著我的眼睛。”
回應她的是男人清晨微啞的笑聲,他半撐著身子從躺著改為靠著床頭半倚著,墨鏡下的視線精準的盯著喬知芋,又把她從床上輕而易舉的拉到自己身上。
喬知芋有些懵,這姿勢感覺比昨夜被他摟著睡覺還親密,她有些羞赧,手下是他背心翻卷上去而露在外面的腹肌,有些燙,是她的手心還是他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