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在和吳邪談關於療養院別的事情,剩下的幾人或坐或站聽著他倆講話。 沒一會霍秀秀打了個響指:“我想起來了。” “我奶奶有段時間也收到過像你們所說的那種錄影帶,裡面的背景也是在一個療養院裡,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們說的格爾木療養院。” 吳邪冒了冷汗,顫顫巍巍的去問她錄影帶裡是什麼內容。 霍秀秀搖著頭,嘆息:“我奶奶當時根本不讓我看,就連我說的那點也是我偷偷看到的,我也可以回去幫你們找找看。” 解雨臣和吳邪對視一眼,他對霍秀秀說道:“不然就明天吧,我讓解元過來接你。” 解雨臣身為謝家家主,久居上位,說出來的話即使溫溫和和也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 霍秀秀咬著唇,躊躇的看著喬知芋:“我要是走了喬喬誰來照顧呀?你們幾個大男人嗎?” 她眼底的懷疑毫不掩飾,明晃晃的是對他們照顧喬知芋這件事的不看好。 黑瞎子一笑:“放心吧秀秀小姐,照顧人這事瞎子我最在行了。” 霍秀秀還是不放心,想了想還是把見到喬知芋第一眼就想說的那句話說出來了:“可是你們都不會去扶一個腳受傷的人。” 她剛扶著喬知芋就發現她的著力點不對,一下子就知道這些的不是按照專業姿勢去扶喬知芋的。 他笑容一僵,又改口說:“那我抱著。” 她甜甜一笑:“辛苦你了,那我明天就回去找找錄影帶和扭轉乾坤。” “晚上我們兩個女生睡在這裡可以吧?” 這會到吳邪了,吳邪大方的就把自己睡了一宿的帳篷騰出來給她們兩個只見面一天就建立了深厚友誼的女生。 他們邊走邊說好像又回到了那次他們一起擠在帳篷裡的時候。 遠遠的聽到瞎子說這次的帳篷可比那什麼節目組的大方多了,人再多一倍也綽綽有餘。 第二天早上霍秀秀開著他們來時來的車,從車窗裡伸出腦袋跟他們告別。 霍秀秀對著喬知芋露齒一笑:“回去後讓小花哥哥帶你來北京,我帶你好好玩玩!” 喬知芋看著她:“好啊,我想吃糖油餅。” 霍秀秀很爽快:“沒問題,保準讓你吃的開開心心的。” “那我就先走了,小花哥哥吳邪哥哥你們要照顧好喬喬。” 吳邪上前對她承諾道:“放心吧秀秀,保證讓你見到一個活蹦亂跳的小芋。” “那可不行,喬喬恢復的再好也不能亂跳,你別帶壞她。” 霍秀秀一番話說的幾人失笑,吳邪更是心酸的對她吐槽:“到底是我帶壞她還是她帶壞我們一群人啊。” 解雨臣一抬眉,插著口袋的手改為雙手環胸,意有所指的朝吳邪說了句:“我怎麼記得有好幾次你們都帶著阿芋狼狽為奸?” 吳邪大駭,驚恐的交叉雙手否認:“你可別亂說,我們哪裡有狼狽為奸,小哥是會收拾人的。” 解雨臣看到吳邪後面的張起靈抿了抿嘴,隨即對吳邪說道:“放心吧,這小哥也是捲款跑路的一員,身為前老闆的我是不會讓他把你打死的。” 意思是隻要不打死就隨便了? 吳邪面如土色,這話倒不如不當著他面說出來,他還可以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張起靈心裡想的和之前黑瞎子想的不一樣,尾款拿不拿得到在他心裡沒什麼份量,他只想著接下來的塔木陀要怎麼帶著喬知芋走下去。 塔木陀地形複雜,更是要經過一片沙漠,運氣不好遇到沙暴就有可能面臨失散的風險,更何況喬知芋的腳還沒好全。 霍秀秀和喬知芋一直在小聲說著話,最後見時間差不多了才依依不捨的告別。 喬知芋不放心的叮囑著:“路上小心,解元就在酒店呢,你倆見面以後讓他帶你回北京。” “我會的,”霍秀秀對她隱秘的眨眨眼,告訴她:“揹包我放在床上了,你回去再多裝點水,我等你來北京一起玩。” 霍秀秀揚長而去,喬知芋杵著柺杖回了帳篷,果然看到行軍床上放著兩個揹包,一個黑色一個白色,白色的是霍秀秀的,她把白包裡面的斜挎包拿出來後包裡就只有三瓶礦泉水了。 每頂帳篷裡阿寧都給備了一箱水,喬知芋又裝了五瓶進去,然後是吳邪帳篷裡的一些壓縮餅乾和小麵包還有體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