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的,喬知芋在車裡看到了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拾荒者點著了院子裡的一輛摩托,然後趁著屋裡的人出來看情況的時候悄無聲息的溜進了屋裡拿著兩個碟子的碎片走了。 她看的嘖嘖稱奇,還是第一次見著黑瞎子的能力,讓解雨臣和霍秀秀都沒能發現一點,堂而皇之的順走東西溜了。 喬知芋就在車裡邊等著解雨臣和霍秀秀帶著碎片回來,邊從大衣裡兜把手機拿出來玩起了消消樂。 黑瞎子最終是被解雨臣‘強制’塞進了車裡。 一坐上車就悶悶不樂的。 喬知芋還算給面子的賞給他一個眼神,可勁陰陽他:“喲,這不是黑爺嗎,前幾天不還和一個啞巴私奔了嗎,現在怎麼的又回來了?難不成是我們順路捎一程?” 不該說的話都被喬知芋擺到明面上了,黑瞎子聽著皮笑肉不笑,只能選擇沉默來保全自己。 他就知道自己上了這賊車遇見這賊人肯定就不能好了,最少也得扒下來一層皮來。 喬知芋卻看不得黑瞎子息事寧人的想法,搖著手指不依不饒道:“怎麼還不說話了呢?” 解雨臣目不斜視,聞言冷笑一聲,學著喬知芋陰陽怪氣的:“他可不敢說話,拿瞭解家的錢還敢在僱傭期間接私活,違約行為早夠我打他多少次了。” 喬知芋一聽解雨臣的話,佯裝自己無意間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張大雙眼驚訝的捂著嘴:“瞧瞧我這記性,倒忘了黑爺是捲款偷偷走的,這回來也是偷偷回來的,還是被解當家抓回來的。” 霍秀秀轉過頭來邀功:“還有我的一份功呢!” 喬知芋一見到霍秀秀的笑臉心裡面就開心的不得了:“當然啦,我們秀秀才是最棒的!” 解雨臣從後視鏡一看黑瞎子:“黑爺怎麼還不說話了?” 黑瞎子咧開嘴賠笑,給自己設定的姿態十分卑微:“瞧您說的,我這不知道錯了乖乖聽您教訓的嗎,您教訓的對,瞎子我千不該萬不該傷了您的心。” 喬知芋立馬上線貼心嘴替:“哎呦這話可說不得,您和我們解當家是僱傭關係,這算不得傷心,只能說是傷害了你們僱傭間的信任。” “阿芋說的沒錯,看在我們之前的僱傭關係上,這次我就不追究你了,但是尾款你也別想拿了。” 解雨臣說的無情,給黑瞎子就是當頭一棒。 黑瞎子面上慘兮兮的,心裡也直嘆氣,這尾款到底是跑了,即使阿寧那邊是全款支付,但面對解家的尾款他依舊很心痛。 他撐起一抹笑來,沒了往日的散漫,依稀可見幾分苦澀:“謝謝花兒爺的不殺之恩,瞎子我銘記在心。” 然後他看向喬知芋,說的咬牙切齒:“當然...某個人的‘恩情’我也刻在心裡了。” 喬知芋羞澀擺手:“過譽了,哪裡算得上什麼恩情。” 黑瞎子:說你胖你還喘上了。 解雨臣正了正神色,從後視鏡看到後面不遠不近跟著的幾輛車。 “說說吧,阿寧僱你們幹什麼?” 黑瞎子道:“花兒爺聰明,一下子就知道是阿寧僱的我。” “別廢話。” 黑瞎子一改態度,嘴角的弧度壓了壓:“阿寧要去塔木陀。” “塔木陀?” 解雨臣沒聽說過這裡。 “嗯,聽阿寧說塔木陀裡有他們想要的東西。” “吳邪也在嗎?” “我知道你想幹什麼,”黑瞎子看著他的後腦:“我建議是你們還在蘭措尋找神器的下落,塔木陀那裡有和我啞巴。” 喬知芋右腳踢了踢他,很無奈的說:“你猜我們所有的線索都指向蘭措是為了什麼?” 帛書的線索和阿寧那邊的線索一樣,都是指向蘭措的碟子碎片。 霍秀秀接著說道:“所以...喬喬和小花哥哥想找的神器就在塔木陀!?” 解雨臣瞥了眼黑瞎子,輕笑一聲:“所以別想了,塔木陀我們是去定了。” 黑瞎子聳聳肩:“花兒爺都這麼說了,瞎子我再阻攔也說不過去了。” 黑瞎子又看向喬知芋,不客氣的伸出長腿給喬知芋來一下:“腳怎麼樣了?” 喬知芋晃晃腳,只要不劇烈晃動或使勁就不疼:“好的差不多了,過來前解元幫我把繃帶拆了。” “嗯,不出意外明天要去沙漠,你跟好我們別走散。” 喬知芋對著他拍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