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大潘還沒說是什麼呢,你講的沒有是哪個沒有?”胖子笑裡藏刀。
“吳邪,我告訴你,等會兒出去看到小哥一定要抓住他!撲倒親一個!下次他妥妥的不——”我跟著煽風點火,結果吳邪非人類速度一槍托打的我眼冒金星,接著,“噠噠噠噠”,屍水四濺。
三人親眼目睹了前一秒溫文爾雅的吳邪是如何邪靈附體般的抄槍掃射,不約而同地打個寒顫,咽口唾沫。
吳邪面沉似水轉過身,“嘭”把槍往地上一頓:“你們看到什麼了?”
“呀,好藍的天。”這是“把酒問青天”臉的潘子。
“呦,好綠的草。”這是“低頭思故鄉”臉的胖子。
“……”這是“病中垂死驚坐起”臉的順子。
☆、今天便當吃撐了
我四仰八叉地降落在蛇沼。
不,不能說是四仰八叉,因為我現在沒胳膊沒退,光溜溜的一條。
終於當了一回正常生物的我激動的在心裡問候遍了系統它祖宗,野雞脖子不討喜啊你知不知道,上帝保佑千萬別告訴我我的任務是咬死阿寧,要不然我改信佛了。
然後我發現我多慮了,因為我在原地等了半天也沒見有人來,so sad。
盼星星盼月亮的過程中我自學成才,完美地學會了如何用蛇冠發出聲音,可以完整的不帶標點符號念出“石室詩士施氏嗜獅誓食十獅施氏時時適市視獅十時適十獅適市是時適施氏適市”,而且還不會咬到舌頭。
世上有種悲催叫我苦練十年劍術只為華山論劍,結果去了一看,爬不上去。對,我發現我不會蛇類的爬行。
倆腿走慣了的我匍匐前進都特別困難,更別說學冷血動物在地上游,只好像彈簧一樣,擰一圈,biu彈出去。擰一圈,biu彈出去。
蛇生很美好,直到我在草叢裡和一雙大眼泡四目相對。
“天真!小哥!大潘!刀拿出來!”胖子驚呼,一腳踢飛我。
呵呵。
毫無還手之力的我任人宰割,“啪”撞到樹上,滑掉地。硬著陸,疼。鐵三角和潘子循聲先來的時候,我正肚皮朝上在那兒展展展。
“他||娘||的,胖子你越來越手黑了。”吳邪說,他手裡的匕首閃瞎我的眼。
眼見張起靈抬手是要用黑金古刀釘我的節奏,我只得求助記憶中的動物世界,蛇類遇到危險時會直立起來。
好吧,我立。
我莫名其妙地發現眼前的世界上下顛倒,眼前最顯眼的是四人的下巴,然後反應過來,哦,我立反了。
頭頂地本來就不好控制平衡,不用我收尾巴,整條蛇已經自然砸到地上。“啪”,硬著陸,疼。
“有意思了誒,”胖子新奇地看著我,“倒過來倒過去拱啊拱,這是蛇還是蛆?”
潘子子彈上膛,我趕緊表明身份:“隊長別開槍!是我!”
……
“我們見過它。”張起靈冷眼看我。
“小哥,你連蛇長什麼樣都記的得?”潘子驚訝問,忘扣板機。
吳邪一巴掌拍他肩膀上:“見過,是熟人——也就那種奇葩能幹出這事兒——雲頂天宮。”
“哦?哦……哦哦哦!……哦。”潘子恍然大悟,我簡直能看到標點符號在他臉旁邊蹦。接著吳邪踩得我七葷八素的。
“胖爺!以團結互助為……”我只得再來這招。
“不好使了新物種,”胖子咂咂嘴,不攔吳邪的暴行,“今天我們有人栽這兒了。”
“小哥!”我發出殺雞拔毛似的慘叫,“you are the top!”
吳邪一個踉蹌,我趁機從他的腳下蠕動走,然後被小哥捏著七寸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