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地所制,此弓似乎充盈著一種異樣的能量,能將普通的箭矢威力增強十倍以上。
我製作的合成弓與之相比自然是差得遠了。不過以獅鷲腳筋為弓弦的合成弓與普通的弓相比,其威力卻也不容小覷。雖說不能說將箭矢的威力增加十倍以上,不過增加一倍的威力卻並不困難。
從背上取下合成弓,然後抽出三隻箭,再穩穩地將弓舉起。現在敵人的前鋒離我只有一百二十米了,在這種距離內別的大話不敢說,我至少可以確保瞄準大腿就不會射中胳膊。
“哧……”
弦響箭動,三支箭同時射出,以一種莫可匹御的強勁洞穿了三個敵人的大腿。以我從蘭僕那裡學到的人體知識,那三個人的大腿已經受了重傷,至少是不可能參加攻城戰了。
搖搖頭,我對取得的成果並不滿意。可惜合成弓適宜的箭矢只有半米左右,如果是長弓的那種箭矢,便可以將那三名敵人釘在地上了。不戰而屈人之兵才是最好的選擇。將目標釘在地上顯然比將他重傷更能造成敵人的恐慌。而且敵人也實在是太強悍了,大腿受了重傷卻並不大聲叫喊。
不大聲嚎叫別人怎麼知道你受了多重的傷呢?不叫大聲嚎叫別人怎麼知道我的厲害呢?不大聲嚎叫其餘的敵人怎麼會害怕呢?
鬱悶地嘆口氣,再次抽出三支短箭,瞄準敵人,射擊。距離雖然近了,可是效果卻比首發命中要差許多了。這一次,只有兩個敵人被我射中。
我沮喪得不行不行的。一百多米的距離,居然有一箭沒有射中。這不是毀我的一世英名嗎?如果在佈雷西亞鬧出這種糗事,麾下計程車兵肯定會士氣大落。暗地裡,塞斯人可是稱呼我為神魔大人啊。佈雷西亞人的叫法雖然不好聽,他們稱呼我為魔王大人,但佈雷西亞戰士對我的敬畏甚至在塞斯人之上。雖然說腳掌比大腿難射,雖然說連株三箭的技巧有很高的難度,但是這種成績實在是糗死了。
老羞成怒之下,我加快了射箭的頻率。敵人雖然離我越來越近,可是無法保持平靜的心情,射箭的命中率反而更低了。
我終於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狀況有了深刻的瞭解。箭壺裡的標準存量是十二支箭,整整兩壺箭壺的短箭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被消耗光了,可是被我射中的敵人還不到二十。敵人雖然在我的一輪急射之稍稍混亂起來,但是他們已經衝到城下五十米左右的地方。
敵人當中的弓箭手開始對城頭進行反擊。從鎧甲及裝備看,在這支兩百人的部隊首領是一名狙擊手。狙擊手的弓好象並不特別出眾,至少比我特製的合成弓要遜上許多。不過狙擊手憑藉他出眾的射術,孤傲地站立在他的部隊後面朝著城上射擊,對我軍造成了很大的威脅。
按道理說,象比茲堡這種規模的小城抵禦數量不多的敵人進攻時,箭垛和箭孔可以使守軍在射擊時佔據極大的優勢。
居高臨下這一優勢自然不言而喻。透過箭垛和箭孔射擊時,暴露在敵人攻擊範圍內的身體面積是非常少的。也就是說,在相同射術的前提下,守城方射中敵人的機率比攻城守射中對方的機率至少要多兩倍。
可是比茲堡本應享有的優勢卻被那名狙擊手給完全破壞了。
狙擊手雖然不能象高階狙擊手那樣百步穿楊,但是在五十米的距離內射中箭孔後面的目標對狙擊手而言卻並不特別困難。短短的半分鐘內,我方就已經有五名戰士利用箭垛或箭孔射擊時被那名狙擊手射中了。如果不是因為我有特殊的感應力,弄不好也會被那名狙擊手射傷。
被狙擊手這麼一弄,戰士們被壓制得躲在城牆後面,完全抬不起頭來。有兩名士兵不死心,將弓舉過頭,對著城牆向下盲射。可是這兩名士兵卻轉眼間成了那名狙擊手的第六名和第七名受害者。仍舊有一些士兵躍躍欲試,不過我並不願意戰士們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