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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這樣好的演員……何況他是那樣漂亮,看著已然賞心悅目。”金西西這樣講的時候口氣直白,彷彿在評論一件新款時裝。夏小伊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坦率,並且坦率得這麼自然的女人。很多時候她總覺得自己已經非常成熟,但是和金西西相比,她甚至像是個剛出校門的學生。

她終於忍不住,再次問道:“西西姐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金西西作勢要掐她的臉:“小菜鳥,總算肯叫我姐姐了?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喜歡你嗎?難道喜歡一個人不會為她好嗎?”

金西西說的也許沒措,但是她的“喜歡”是那樣的突兀,讓夏小伊一時間迷惘了。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非親非故的“善人”?難道自己的運氣真的這麼好?夏小伊頗有些摸不著頭腦。金西西這個人太怪,也許她的坦率和直白,她的純粹和喜怒不定對於一個七八歲小女孩兒來說是合理的,但是這些特質竟然在一個成年女子身上表露出來,實在是古怪,叫人不得不胡思亂想。

或者她就是這種“怪人”,或者她是想在我身上“得到”些什麼——夏小伊忽然訕笑,自己有什麼東西是值得費如此工夫來取得的麼?

金西西這個女人,你似乎越試圖瞭解她越不能瞭解她,她所看到的經歷過的得到的失去的都遠比夏小伊多得多,夏小伊的所有心思在她眼裡都只是小孩子的把戲,不值一曬。她和夏小伊走回座位,屋子裡光線昏黃,隔著一段距離就能聽見一個陌生的男音在說話,看來有新的夥伴加入。金西西立刻笑了,用一種無法描繪的振顫聲調說:“那孩子來了。”

夏小伊卻笑不出來,她已經認出了那是誰。

——這世界太小了,至少北京太小了,或者說這個圈子實在太小了。低頭不見抬頭見,甚至沒有個轉身的餘地,一轉身必定撞上冤家對頭,撞個頭破血流。

金西西說的“那孩子”,竟然是葛幕風。

她知道自己其實並不恨葛幕風,只不過她們之間有芥蒂。這種芥蒂無關愛恨,甚至無關情感,它只是個事實,存在著而已——但是,正因為如此,也沒有什麼能夠撫平它,它永不改變。

那塊鬱結不是新的,而是時光沉澱而成,是她生命中的一個界限甚至一個支點。在二十歲生日的那場別離突然降臨的時候,她必須把方隅的離開歸罪給別的什麼人,否則自己必然崩潰。後來波瀾逐漸褪去,一切淡漠如水,她曾有的遷怒和恨意卻沒有離開,而是聚集在那裡,縮成小小的一塊——現在也依然在那裡,永遠也不會消失。

金西西迎向葛幕風,一邊走一邊說:“小葛,我給你介紹,這是我新認識的美人兒。”

葛幕風正低頭說著什麼,對身邊銀色眼蓋的女人不斷頷首。聽見金西西回來了,便抬起頭……可是他根本就沒有聽見金西西接下來說了些什麼話,就像夏小伊從沒想到自己會遇見他一樣,葛幕風同樣如遭電擊。那是第一個拒絕他第一個打他一耳光的女孩子,他還記得那個女孩子在鏡頭裡美得不可思議——他曾經以為自己這一輩子都不會再見到她了。

“這是夏小伊……”金西西這樣介紹,很快便發覺情形不對,她一挑眉毛,住了口。

“我們認識,金姐,”葛幕風說,片刻間神色已恢復如常,“我們演過對手戲——她還打過我一巴掌。”

金西西一愕,突然呵呵笑起來,誇張地伏在夏小伊肩膀上,說:“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小伊,打葛大少爺一巴掌?你問問看,絕對沒幾個女人做得到。”

在方隅突然消失的最初一段時間裡,夏小伊一想起這件事就不免心智狂亂,她在不知不覺中將悔恨和悲哀轉化成憤怒,不停的詛咒著葛幕風。她詛咒他,詛咒他的自大和自私,詛咒他的愚昧和幼稚,因為這些詛咒她甚至忘記了葛幕風其實是個多麼好看的男孩子,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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