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規劃的很好,每到一個地方都會呆上一陣子,她三天前從南方城市回到了北方城市南津市,發了這張照片之後,被陸遙村子裡小賣鋪的老闆看到了,告訴了陸遙的父母,兩位老人想閨女,這才找來。
李國際對老人有著普遍的敬畏之心,不過人生過的自在還是艱辛,生活了這麼多年都不容易,值得尊敬和愛戴。
陸遙的做法就讓他有些不喜了,不是說他反感走唱,這也是一種夢想,在李國際看來,走唱生涯是一種境界,但是這種境界必須要建立在沒有後顧之憂的情況下。
陸遙顯然不具備這一點,從陸遙父母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了。
陸遙母親簡單閨女就一直在哭,死死的抓著陸遙的胳膊,生怕一鬆手好不容易找到的姑娘就又飛了一樣,看得李國際唏噓不已。
倒是陸遙的父親一個勁的噓寒問暖,說陸遙瘦了。
陸遙確實很瘦,是個清爽的姑娘,鑑於她到底是和蘇向君有過一面之緣,李國際對他們很是客氣。
不過這種態度在陸遙接下來的動作中徹底改變了。
陸遙也在哭,看得出來,見到父母之後,陸遙真的很內疚也很傷心,那種濃濃的思念是沒法掩飾的。
讓李國際動容的是陸遙拿出了一個存摺,開啟之後遞給了父親。
李國際站的近,看到了上面的餘額,一共足足有八萬六千多。
一個柔柔弱弱的小姑娘,三年的走唱生涯,居然存下了八萬多將近九萬的存款,李國際不得不承認,陸遙這個小姑娘很不簡單。
這件事情讓李國際對陸遙的印象徹底改變了,兒行千里母擔憂,如果家庭富裕能夠實現自己的夢想,吃飽了撐的才做北漂南漂,在家裡守著父母親人多自在?
李國際不是一個以貌取人的人,可他也能從陸遙一家人的穿著和氣質上看得出來,這個家庭並不富裕,可以說相當的拮据。
喜歡音樂是一種夢想,當這個夢想破敗了家庭的時候,就不是夢想而是罪孽了,可是當這個夢想能夠讓自己快樂,也能夠在這個每一步都要花錢的社會上收穫物質以及金錢來維持生活甚至改善生活的時候,就是才華了。
陸遙顯然就是一個有才華的人。
蘇向君和陸遙似乎很投緣,聊了幾句之後,兩人就攙著兩個人向著旁邊的一個小飯館走去。
兩位老人還沒有吃飯。
李國際乾脆讓蘇向君徵求了三人的意見,在金聖街一家賓館開了一間套房,把三人都安排下來了。
期間有一個小插曲,當蘇向君問陸遙住在哪裡的時候,陸遙說住在不遠處的賓館裡。
可是無論是蘇向君還是李國際,都看出了陸遙眼中的不自在,很顯然,這個所謂的住賓館是說給兩位老人聽的。
李國際最佩服有夢想有能力對自己又狠的人,尤其是這個人還是一個小姑娘,讓他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吃完飯之後,蘇向君和李國際把三人送到賓館裡,走的時候問蘇向君:“你和陸遙是怎麼認識的?”
蘇向君似乎知道李國際會問這個,笑了笑說:“說起來我還有些害怕,那時候是大二放假的時候,我和向柔還有小區裡幾個女孩子一起逛街,逛的太晚了回家,路過天橋的時候見到了陸遙。”
李國際一愣,問:“那時候陸遙就在唱歌?”
蘇向君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說:“她確實還在唱歌,不過當時正在被幾個不良青年糾纏,讓她唱一些噁心的歌,還動手動腳的。”
李國際皺了皺眉,問:“什麼樣的不良青年?你們當時怎麼解決的?”
蘇向君笑著說:“還能怎麼解決,當時向柔就衝上去了,要不是我在後面掏出電話要報警,當時非打起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