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了會引起合眾國為首的西方世界干預,這個對手必須夠分量,並且有足夠的戰略縱深消化戰爭帶來的損耗。
陳宏告訴葉皓東,他這幾天都在請戰,但據他老爹說目標還沒有選定,戰爭也還停留在構想上,畢竟兵兇戰危,還是要慎重。葉皓東聽罷,哈哈一笑,語出驚人道:“不是沒選定對手,而是沒尋找到戰爭的契機,環顧咱們國家四周,符合那個捱揍標準的國家只有一個,就在咱們的西南方!”
陳宏說你能說的具體點嗎?葉皓東笑道:“俄羅斯二十年以內肯定不在考慮之列,小鬼子跟西方經濟上聯絡太緊密,而且打它咱們的損失也會很大,不然揍他最解恨也最夠分量,小棒子不值一提,揍他不解恨還觸及合眾國底線,越南不夠分量且態度搖擺曖昧,剩下的夠分量並且跟咱們作對的國家就只剩下了一個,就是印度!島鏈上的龍尾。”
送走陳宏,葉皓東皺眉沉思良久,終於長嘆一聲。自言自語道:“成也蕭何敗也蕭何,老幹爹,你打的好主意啊。”謝撫雲一腳門裡一腳門外剛好邁進來,聽到他說的這句話。問道:“怎麼了?你很久都不提他了,今天怎麼想起他來了?”葉皓東見到她,臉上綻出微笑,說道:“你也很久沒回來了,葉晉很想你。”謝撫雲神色微動,笑而不答,反問:“你呢?你想我了嗎?”葉皓東說道:“我心裡從來裝著你們每一個。”謝撫雲走過來,小手溫柔的捏著大官人的頭,口氣略帶調侃:“準確的說,你的心裡時刻裝著所有你欣賞的女人,我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還是說說怎麼想起來談到他了?”
葉皓東抓住她的小手,貼在臉頰上,嗅了嗅,說道:“跟你回來的理由差不多,我來猜猜,政策上又有變化了對嗎?”
謝撫雲臉上閃過一絲落寞,心裡在想,我依然不如他。她幽幽說道:“為什麼信義堂不能單純的只做生意?”
葉皓東笑了,反問:“華夏能不能單純只搞經濟建設?”
謝撫雲嘆口氣,說道:“他說你一定會這麼說,果然是這樣,他讓我轉告你,他要出招兒了,他對你說,臭小子接不住的話就趕緊投降,你的那些小動作他都看在眼裡了,他還說幾個政治人物和他們子女的傾向改變不了大勢,你如果真有本事把黨內的腫瘤切掉,他就是做黨和國家的罪人也會支援你,但現在看,時機和實際情況都對你不利。”
葉皓東說:“他就是想把我滿門抄斬,也得先打贏這場仗再說,他打這場戰爭,既有外在因素,又有內在因素,外在的咱們先不去理他,只說內在的,其目的有二,目的一是因為國內現在的形勢絕不容樂觀,**和貧富差距,官民富之間的人格不平等,等等因素已經積累到一定程度,他想把國內矛盾透過戰爭輸出到國外去;其目的之二是因為國內的矛盾局面給信義堂發展成長提供了巨大的溫床,他分化矛盾之後才能騰出手來找出藉口打壓信義堂擴張的速度。”
葉皓東喝了口水,繼續說道:“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他怕任咱們發展下去信義堂會失控,又怕矛盾激烈了老百姓失控,國內決不能亂,所以打這場仗的確是解決眼前問題的好辦法!”
謝撫雲皺眉沉思片刻,道:“如果打贏了,舉國歡騰,上下一心,矛盾勢必會被擱置淡化,到時候黨的威望更上一層樓,信義堂的苦日子可就來了,到時候政策發生變化,信義堂被打壓,難免會有各樣心思產生,現在董事會里國家佔了三席,外擠內壓的情況下,信義堂被分化的危險會大大增強。”
葉皓東長身站起,哈哈暢笑,前仰後合,忽然拉住謝撫雲的手,把鳳凰女王抱在懷中,也不說話,就默默的緊緊的摟住。
葉皓東這輩子當得大亨,做得混混兒,精明外露,裝傻充愣,神仙老虎狗,活了個不亦樂乎。憑一身豪膽,一世義氣,一腦袋歪理邪說,打下偌大個信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