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皓東:“臨來之前,農維誠爺爺跟我說起這件事,讓我對趙陽的問題保持沉默,我聽明白他老人家的意思了,他也覺得這件事上你的態度是正確的,可我不認可你們的做法,但是,我同樣不想因小失大,所以我有個決斷,既不會讓趙陽逍遙法外又可以讓你們收拾掉黃寶山的同時避免一場政治風暴。”
謝潤澤:“哦?你打算怎麼辦?”
葉皓東果斷強硬的:“您有民心似水,我有天道如火,公道如天,我的火就是無物不焚的天火。”
謝潤澤聞聽猛的站起身,盯著葉皓東,抓住他的手,問:“你想過這件事的後果沒有?至少趙繼東過世前你都不能回國,你願意承受這樣的後果?”
葉皓東看著謝潤澤激動的神情,心頭有了一絲明悟,他哈哈大笑道:“我收回剛才那句你身上有七分政客的話,你身上是五分政客兩分好,暗藏著三分壞,敢情你早吃定我了,難怪你剛才把趙陽的近況介紹的那麼具體,你是打著借我的火將黃白二人一勺燴的主意呢!”
謝潤澤用力握住葉皓東的手,笑的有些勉強,動情的說道:“皓東,你……”
葉皓東把手抽回來,一擺攔住他的話頭,乾脆的:“這出戏我一定陪你唱好它,有句話叫禍不及家人,你要保證我走之後,我家人無恙,尤其是我爺爺,他老人家身上的問題還沒解決呢。”
謝潤澤再次抓住葉皓東的手,用力握了握,道:“放心,皓東給我四年時間,四年以後我一定能讓你正大光明的踏上祖國的土地。”
葉皓東嘿嘿一笑,指著謝家廳堂上掛著的一幅松石圖,道:“我喜歡那棵長在絕壁上的松樹,紮根絕壁咬定青山,就好像我走的路,看似一條絕路,其實暗存著希望,就看我能不能找出那絕壁中的一線生機把根扎進去。”
喝口茶,葉皓東又道:“家國天下,趙繼東雖然家弄的有點亂,但對國和天下,他不失為一位好大掌櫃,如果不是趙陽太混賬,我是真不想跟他為敵,你們對付趙陽會被他看做是政治問題,我對付趙陽只是替天行道,我相信有一天,當我這個他眼中的黑道梟雄能為華夏民族復興大業做出些貢獻時,他就算不會諒解我,也至少能容下我。”
金城大酒店,頂樓賭場。下午。
門口的安保措施發出刺耳的報警聲,安保人員滿頭大汗緊張的看著葉皓東,忙將報警器關掉。這位爺,哥幾個算是徹底認識了,啥死規定,就不是給人家定的。聽說葉皓東來訪,何意閒忙迎了出來。
“把你這個場子關了,在吳東商貿買的那艘航母上給你開闢出個場子,到那上邊繼續幹,你覺得怎麼樣?”何意閒辦公室裡,葉皓東喧賓奪主坐在老闆臺後邊,開門見山語出驚人。
何意閒吃了一驚,猶豫的問:“您這是拿我開心呢還是真格兒的?”
葉皓東哈哈一笑:“怎麼?覺得虧了還是覺得這好事兒來的有點不真實?你看我像很閒的人嗎?”
何意閒:“您要是能讓我把賭場開到那艘船上去,您就是讓我一把火把這個賭場燒了我也願意!”
葉皓東點點頭:“好,就這麼說定了!”
何意閒急了:“別啊,什麼就這麼說定了?您這是唱的哪一齣啊?您不是真讓我一把火把這裡燒了吧。”
葉皓東操起桌上的電話,一邊撥號一邊答:“我還真是要用你這地方燒把火,首先你先給我弄幾十張你那個什麼VIP鑽卡。”電話通了,另一頭傳來謝撫雲獨有的鳳鳴音詫異的:“你好,哪位?”這個號是她的私人號碼,知道的人不超過五人,來電提示上陌生的號碼讓她有點意外。
葉皓東儘量拿捏出溫柔小翼的語氣:“雲兒嗎?我是葉皓東,事情談妥了,你讓人把合同送過來吧。”
這廝上午剛在謝撫雲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