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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司馬長卿:即司馬相如。參見42·8注。

司馬子長:即司馬遷。參見3·4注(18)。

楊子云:即楊(一作揚)雄。參見3·4注(16)。據《史通·正史篇》記載,他曾續司馬遷《史記》,原書已佚。哀:漢哀帝,公元前6~前1年在位。平:漢平帝,公元1~5年在位。陳平仲:陳宗,東漢章帝時任睢(今河南商丘南)縣令。據《史通·核才篇》記載,他曾和班固等人一起編撰東漢光武帝劉秀的傳記。

班孟堅:即班固,字孟堅。參見38·16注。

【譯文】

用船車運載人和讓人步行比較,哪種辦法好呢?沒有裝飾的車船和漆上彩畫的車船比較,哪種更美呢?如此說來擅長寫文章的人,好比是國家的船車和彩畫了。農業沒有強勞力,莊稼就沒有收成;國家沒有擅長寫文章的人,帝王的功績就幽隱而不顯著。漢朝的功德顯得不怎麼美好,混雜在百代之中,是因為那些擅長著述的儒生不撰寫不記載的緣故,自從漢高祖以來,撰文著書並非完全不評論漢代。司馬長卿寫過《封禪書》,文章寫得簡略,論述不夠完備。司馬子長記載了從黃帝到漢武帝的史實。楊子云記錄了漢宣帝以至哀帝、平帝的事蹟。陳平仲記錄了光武帝的生平。班孟堅頌揚了漢明帝的功業。漢代的功德,稍微可以觀看到一些。當今皇帝即位,沒有頌揚的記載,《論衡》的作者,為此費盡了精力,所以有《齊世》、《宣漢》、《恢國》、《驗符》等篇的出現。

【原文】

60·10龍無雲雨,不能參天。鴻筆之人,國之雲雨也。載國德於傳書之上,宣昭名於萬世之後,厥高非徒參天也。城牆之土,平地之壤也,人加築蹈之力,樹立臨池。國之功德,崇於城牆;文人之筆,勁於築蹈。聖主德盛功立,莫不褒頌記載,奚得傳馳流去無疆乎?人有高行,或譽得其實,或欲稱之不能言,或謂不善不肯陳一。斷此三者,孰者為賢?五、三之際,於斯為盛。孝明之時,眾瑞並至,百官臣子,不為少矣。唯班固之徒稱頌國德,可謂譽得其實矣。頌文譎以奇,彰漢德於百代,使帝名如日月,孰與不能言,言之不美善哉?

【註釋】

築:把土夯結實。

池:護城河。

莫:當為“若”之誤,方與下句“奚得”云云相應。

譎(jué決):奇異。“以”字當屬下讀,今本誤倒。

【譯文】

龍不借助雲雨,就不能高入雲霄,擅長寫作的人,就好比是國家的雲雨。記載國家的功德在傳書之上,傳播顯赫的名聲於萬世之後,這樣的高度就不僅僅是高入雲霄了。城牆上的土,原來是平地上的土,是人加以了夯踩結實的力量,城牆才屹立在護城河邊。國家的功德。比城牆更崇高;文人的筆,比夯踩更有勁。聖主的德行豐盛功業創立,如果不加以讚美稱頌記載下來,怎麼能迅速傳播流傳下去而沒有窮盡呢?一個人有了高尚的品行,有的人對他頌揚得完全符合實際,有的人想稱讚他卻說不出來,有的人卻認為他不好而不願說一句稱頌的話。判斷這三種人,哪一種賢良呢?從五帝、三王時代開始,到漢代才算得功德最盛大。漢明帝的時候,各種祥瑞同時出現,各級官吏大臣,不算少了,只有班固等人稱頌國家的功德,可以算是稱頌得完全符合實情了。歌頌功德的文章寫得既奇異又出色,用以表彰漢朝的功德在百代之上,使帝王的名聲如日月在天,這和想稱頌而又說不出來以及說它不好的相比較,哪一個好呢?

【原文】

60·11秦始皇東南遊,升會稽山,李斯刻石,紀頌帝德。至瑯琊亦然。秦,無道之國,刻石文世,觀讀之者,見堯、舜之美。由此言之,須頌明矣。當今非無李斯之才也,無從升會稽、歷瑯琊之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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