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股長吞吞吐吐的說道。
“你是說分管地方廳局工作的李副部長,有什麼事麼?”虛風道長聽說過這個人,不過素未謀面。
“哦,是這樣的,”褚股長斟酌著用詞說道,“有個綽號叫‘峨眉老尼’的女氣功治療師,被人打成了重傷,她說認識咱們部裡的李盟副部長……”
虛風道長一聽便明白了,縣局偵辦的治安案件裡,其中有牽涉京城高官,故不敢貿然處理,這種事情並不稀奇,全國各地都時有發生。
“老徐,我們想證實一下她說的是否屬實,您是部裡來的,一聽便知真偽。”趙副局長殷切的目光望著道長。
“好吧,人在哪裡?”虛風道長問道,眼下正是求人的時候,著實難以拒絕,只能先答應下來。
褚股長回答道:“就在招待所東隔壁的縣醫院裡。”
虛風道長隨後跟著他倆來到了縣醫院住院部,見到了躺在外科病床上,正在照著小鏡子梳理頭髮的“峨眉老尼”。
褚股長走到病床前,眼睛盯著“峨眉老尼”說道:“倪女士,公安部有人來了,你不是說認識李部長麼?有什麼話兒可以請徐風同志捎過去。”
病床上的中年女人,體型微胖,麵皮蠟黃,戴著一副金絲邊的近視眼鏡,她的腳上打著石膏繃帶,看來傷勢不輕。
“你是部裡的?”峨眉老尼的兩隻眼睛直勾勾瞅著站在病床前的虛風道長,嘿嘿冷笑道。
虛風道長點點頭,回答道:“公安部刑偵局,聽說你認識我們的李部長。”
“李部長?”峨眉老尼鄙夷的尖聲說道,“他算什麼?哼,更高的首長馬上就來看我了,到時候,我會視你們縣局的表現,再決定如何來向首長彙報。”
“什麼首長?”趙副局長有點緊張的問道。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峨眉老尼說罷兀自修剪起自己的眉毛來,不再理睬他們了。
虛風道長與褚股長面面相覷,大家走出了病房。
“這女人扯七扯八的,胡吹一氣,我看是他媽的神經病。”褚股長憤憤不已的說了粗口。
“嗯,不過嘛,我們還是要有點心理準備才好,這女人滿嘴的京腔,說不準還真有點什麼來頭呢。”趙副局長謹慎的說道。
虛風道長微微一笑,不在意的問道:“是什麼人打傷了她?”
“五老峰上一個名叫賈屍冥的修行者。”褚股長回答道。
虛風道長聞言心下大吃一驚,但臉上卻不動聲色,他接著問道:“這位賈屍冥很厲害啊,打得倪女士不輕,不知道是如何傷的她?”
“據說是什麼氣功,修行人總有些怪異的功夫。”褚股長不屑一顧的說道。
“這位賈屍冥是什麼身份?”虛風道長問道,他心裡已斷定此人必是賈道長無疑。
“哼,不過是個無業遊民罷了。”褚股長鄙夷的說道。
“此人現在哪兒?”虛風道長隨意的問道。
“關在看守所裡。”褚股長回答道。
虛風道長微笑道:“是啊,這些江湖人士就是喜歡爭強鬥勝,擾亂社會治安。”
“老徐啊,你先回去招待所休息,我這就去安排協查郭妮的事兒,一有訊息便即刻通知你。”褚股長說罷與趙副局長匆匆離去了。
虛風道長走出醫院,回到了招待所,將縣局協助尋找妮子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這麼說,晚上就會有訊息了。”客家嬤嬤點了點頭,放下心來。
黃昏時分,天氣驟變,狂風夾雜著傾盆大雨從天而降。眾人在招待所房間裡焦急的等待著訊息,直到晚飯過後,服務檯終於通知虛風道長前去接聽縣局的電話。
“老徐啊,有關郭妮的情況,鄉里的公安特派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