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凌風硬是掙扎開來了。
臉上帶著一絲緋紅的她急忙補充解釋道:“我說的是浮雲!回報什麼的只是浮雲。”
“那太不可理喻了。”說完,皋惠壓近她,沒給她反應的時間,就這樣吻了下去。
“到底是誰不可理喻了!?”司馬凌風差點沒喘過氣來,那臉早已經紅到無法見人了。
“不可理喻的是浮雲。”
司馬凌風一臉黑線,決定選擇沉默。
“不在意嗎,一直被追殺陷害?”他很好奇她菲兒裡的想法,竟然可以一臉平靜地待著生活下去,彷彿被暗殺,下毒的並不是她本人。
“一直……”司馬凌風只是苦笑,她在意又如何,反正就要離開了,追究的結果只是多幾條人命,何必。倒是他的說法讓她來了興趣。
“你知道幕後黑手是誰?”
“手法不算高明,倒是容易知道。難是難在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那你是猜的?”手法不高明卻沒有證據?這麼矛盾的說法讓司馬凌風來了精神。
“也是,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應該用上這個字。”
皋惠那模糊的回答讓司馬凌風更是著急起來,這種時候跟她耍什麼太極?
皋惠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抬眼賞起月來,大有開虐的傾向。
“將軍都找不到證據,白羽將軍真是改名叫白當將軍適合些。”司馬凌風才沒受虐傾向,她本來就是一個虐主。
“啊,經你這麼一說,倒是想起了一個。”
司馬凌風按捺著好奇,冷冷地甩了一記白眼過去。對方則是在黑夜中拉開了一個頑劣的笑。
“小菲兒未來的鱷魚之災。”
“什麼?”司馬凌風以為自己聽錯了,裝傻地問道。
“不久前,鱷魚湖和紫竹院的湖被人暗中挖通了……”
“真的?”司馬凌風一臉嚴肅地帶著滿懷的恐懼拉住了他的衣服。
“嗯,回去期待一下吧。這次一定會把證據連同犯人及時抓住的。”
司馬凌風頓時花容失色,再次不確定地問道:“真的不是在說謊?”
“啊,沒有證據呢,畢竟還沒發生,不好說。”
他存菲兒跟她找碴……可是,鱷魚,鱷魚……她還是不想死在這種可怕的生物口中。
“那我還是早點回去當餌,好讓白當將軍儘早找到證據,洗脫這個閒名,儘管是踏著我的血。”既然無可進,就以退為攻。
“御醫不是說你不能多走嗎?再說,塗上藥的腳一定會被啃剩下來,到時只剩一條腿不是會更嚇人?”
你狠,皋惠!給了臺階還要恐嚇她一番,不是逼著她非順著下不可麼?!司馬凌風在菲兒裡暗罵。
“御醫的話可信度倒是高過某人,為了我的腳,暫且不跟你計較。”
皋惠把她攬到身側,溫柔地說道:“我的話怎麼就比不上御醫的話?剛才所說的沒有一個字是假的。”
“既然沒有意思揪出犯人來,就沒有特意去搶住證據。要知道,魏易天的效率不低。”
“魏易天?他是幕後黑手?”司馬凌風不可思議地睜著銅錢般大的琉璃眸子。
“劉意意是他的養女。”
竟然還有這層關係在?這就是說劉意意的每次行為都有魏易天在善後,所以,皋惠才沒有拿到證據。
“真是複雜的關係。”
“世間不曾簡單過,看你是想當旁觀者還是戲中人。”
“事實證明不是想就可以。”
“那是因為你還沒把主動權握在手裡。”
他總是能說出她菲兒中所想的,“過客不應該改變歷史。”
“只要你想,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