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一輩子都呆在這裡。陸銀他人很好,我贖身出去,跟著他以後也能有個安穩日子過。”
柳含章看了花嬌一眼,沒有說話,卻是拿過了一個空杯子,親自倒上了一杯酒,遞與花嬌道:“既如此,你也該喝一杯,算是爺給你餞行吧。”
花嬌見那酒杯並不大,她以前也喝過酒,這一杯應該不在話下,再說了畢竟柳含章救過自己,護著自己安穩的在侯府過了這些日子,現在他給自己敬酒,怎好意思不喝,就接過酒杯道:“ 奴婢謝過二爺,也祝二爺明年春天能蟾宮折桂。”說著一仰脖,喝了下去。
辛辣的液體滑過細嫩的喉頭,如一團火滾過,嗆的花嬌止不住的咳了兩聲,臉上瞬時飄上了兩朵紅雲。
柳含章看的眼中冒火,卻是不動聲色的執起酒壺,又倒上了一杯道:“既是祝我蟾宮折桂,需得喝滿三杯才算。”
花嬌頭已有些暈了,記著以前自己也能喝兩杯的,可是現在也不知是這身子不能喝,還是這酒勁格外的大,看著那杯子,臉上不禁就有些猶豫道:“二爺,我再喝只怕就要醉了。”
柳含章溫和的笑了笑,卻是將杯子硬塞進了花嬌手中:“醉了你就去睡會兒,又當什麼緊?反正這裡也沒有外人,誰還笑話你不成。只是你要是不喝,明年我可就考不中進士,可見你連祝酒,這心都不誠。”
花嬌知他每日刻苦功讀,無非就是為了明年能中個狀元、探花什麼的,雖說自己喝了,他也不一定就考中了,要是人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自己也不好再推脫。再者說,現在自己的命還捏在人家手中,萬一他要一個不高興,再不同意自己贖身,陸銀再有錢也是白搭。
花嬌想,不就是兩杯酒嗎,她還喝的下去,就接過杯子一仰脖又喝了。柳含章看她紅著臉輕咳,就遞過了一雙筷子來,“吃口菜,還有第三杯酒呢。”
花嬌急急的夾了一筷子牛柳吃了,這才將口中的辣意壓了下去。柳含章的第三杯酒又遞了過來,花嬌接了過來,又喝了。
花嬌放下酒杯,就覺頭一陣陣的眩暈,腿也輕飄飄的直打顫,好像再也站不住了,就道:“二爺,我好像醉了,我、我回屋躺一會兒。”
花嬌怕自己醉了出醜,也不等他說話,搖搖晃晃就要往外走,不防卻被柳含章一把扯進了懷中。
花嬌只覺腦子有些迷糊,自己怎麼到了二公子懷中了?她用力掙了一下,沒掙開,只好瞪圓了眼睛,拿手抵在胸口,語帶驚恐道:“二爺,您是不是也醉了,快放開我。”
回答她的卻是鋪天蓋地的吻。柳含章帶著酒氣的唇襲了上來,死死的壓住了她的櫻唇,飢渴的輾轉吮、吸。
花嬌羞憤無比,眼看著明天陸銀就要贖自己出去了,眼看著自己就是自由之身,可以與他一夫一妻的過日子了,要是被這個醉鬼佔了身子……
她怕陸銀知道了就不要自己了,這個社會對女人的貞操看的太重了。
作者有話要說:
☆、雨打花嬌深閉門
花嬌想要推開他,可是喝醉了的人,渾身痠軟無力,頭也暈暈的,推在他身上的手,倒是生出了一種半推半就的旖旎風情。
柳含章一邊猛咂著她的唇舌,一邊伸手就去解她的腰帶。花嬌雖是渾身無力,意識卻是清明的,一著急,下死力去咬他的舌頭。
他的唇終於離開了她的口,帶著血絲的嘴卻轉而扎進了她白皙的脖子裡,隔著衣領在她的鎖骨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隨著花嬌的一聲低哼,柳含章解開了她的腰帶,將裙子一把扯了下來,露出了裡面松綠色的薄絹中褲。
柳含章將她壓到了榻上,伸手去解她明黃外衫上的盤扣,花嬌兩手亂打,捶在他身上,雖是不疼,卻也混亂得他無法順利解開。
柳含章的性子也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