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踹了出去,沒讓他得逞。
昨天付國又去了畢家屯,一宿沒回來,擱那住的,順便燒屋子燻炕。
可今兒個呢,他居然消停睡覺了。
雖說他倆是帶氣兒進的被窩,可是以她多年對付國的瞭解,那沒皮沒臉的勁頭,那事兒恨不得一天都不能停,比起以前,這點兒矛盾算啥?
三天沒到一起了,他不著急他睡覺,他咋不對勁兒呢?
畢金枝眯眼改盯著牆。
想起女兒說的,想起弟弟舉的例子,弟弟說的那些話就像是在耳邊一樣:
姐,我連我自個兒都不能保證,你咋那麼相信我姐夫?
畢金枝咬著下嘴唇上的皮,想著想著忽然握緊拳頭,大力地捶了捶心口的地方,那裡已經不是鬱結了,而是堵的要命。
她覺得連想象都不能想,只要一想到她男人萬一外面有女人,揹著她偷摸聯絡,那手摸別人,對別的女人笑……
畢金枝再次捶了捶心口窩的地方,她真怕憑空想象就能給自個兒憋死。
可動了心底那個想法了,畢金枝就跟忽然開竅了一般,越琢磨越心慌。
急脾氣的畢金枝,趕緊對自己叫停,可一側頭,聽到身邊鼾聲如雷,氣不打一處來啊,對著付國的棉被,上去就是一腳。
“嗯?啊?咋的了?”付國慌慌張張被踹的驚醒,迷裡迷瞪地扭頭看了過去,眼中還尚未清明。
畢金枝咬牙切齒,午夜時分,在毫無光亮的屋裡,用著陰森森地聲音警告道:
“付國!你最好別有花花腸子,你要敢學別人似的,給我整扯犢子那一套,我給你**剪掉了扔狗窩裡!”
付國大腦尚未清醒,卻聽了這話,本能地兩腿一夾,菊花一緊,一個激靈。
這個激靈打的他,後背瞬間冒冷汗。
付國用了十幾秒鐘時間,在黑暗中瞪著大眼珠子瞅身邊那一團,馬上清醒的不能再清醒。
一翻身半跪在炕上的姿態,音調都變了,大聲嚷嚷,他只覺得越喊才能感覺越有底氣道:
“畢金枝,你有病是吧?有病吃藥!
大半夜給我踹醒,趕上你白天能睡大覺了。
我這給你家蓋房子來回折騰著,沒辛苦還不念個好!
你說那都沒影子的事兒,說踹我就踹我。不信趕明兒你問問徐老三?!
我是那樣人嗎?你一天天吃飽了撐的是吧?精神病!”
人大概就是這樣,明知道有理不在聲高,卻在生活中,更信任大聲回答的人,此刻畢金枝就是。
她被付國硬氣地喊了幾嗓子,雖沒啞了聲,但卻降了火,也知道半夜給人踹醒不佔理:
“你睡你睡!你就會死覺!我就是告訴你,你要是敢鬼迷心竅,不往好道走……”
“我不能啊!你特媽的……”欠揍倆字硬生生嚥了回去。
付國拽了把棉被,重新給畢金枝後背看,翻身躺下了。
畢金枝迷迷糊糊地,在後半夜時睡著了。
付國卻睜開了眼,翻來覆去,跟烙餅似的,一宿沒睡好。
……
畢金枝坐在付娟的身邊,手中的饅頭被她揉吧的,簡直不能看了,一歪頭看見她閨女在那大口小口的造呢,大早上的,她用著淡淡地語氣說道:
“娟子,你媽昨晚沒吃飯,你不知道啊?”
付娟裝聾,哼都不哼一聲,繼續扒雞蛋皮。
“你爸你媽當你面兒吵架,你連點兒反應都沒有。別人家孩子也你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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