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亦鋒瞬間變的一臉討好:
“看我嘴型,跟我念:爸爸。”
切。倆寶栽著膀子跑了。
而畢月從進了院兒就熘邊兒,正收拾東西呢。
劉雅芳疑惑啊,收拾行李包還有情可原,收拾哪輩子澡兜子:
“不白不黑的,這個點兒你洗啥澡?昨兒不是剛洗完嗎?”
“哎呀娘,您怎麼什麼都管。”畢月終於臉紅了。
……
楚亦鋒這一回歸,真應了那句騾子馬都可以歇歇了。
不僅解放了所有看倆寶的守護神們,連外語老師他都給放假了。
這次回來,他覺得他媳婦真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物,小嫩芽變熟女了。
他天天晚上等著哄倆孩子睡著了,給媳婦拉回他的三室一廳,全身心投入開發美好,寧可早上五點鐘再折騰回丈母孃家。
這次回來,楚亦鋒更覺得他的娃們是天底下最好玩的小東西。
就好像時間的手一揮,只能躺著讓人伺候的孩子們忽然有了思想,你能跟他們說明白話了。
這太奇怪了,太好玩了。他更致力於折騰倆小傢伙。
畢家小院兒被這爺仨鬧的天天嘎嘎的。
有時候甚至不用任何玩具,只楚亦鋒站在陽光下弄出個倒影,讓倆孩子踩影子,一躲一跑間,爺仨都能笑的哈哈的。
楚亦鋒呵護備至的同時,還將他的兒女當手下的兵訓練。
從早到晚,從睜眼那一刻要幹嘛到晚上入睡不能亂吭嘰,在老人手底下長大的嬌氣勁兒,倆寶只兩天時間就被爸爸給訓沒了。
四天後,楚亦鋒大清早就一身軍裝直接去了軍區。畢月是自己從三室一廳返回的孃家。
她這一早上就有點兒興奮大勁兒偶爾發呆,因為太期待楚亦鋒的授銜儀式了。
等她想起要給倆寶起床穿衣服了,發現倆孩子的衣服不知啥時候被換到衣櫃最下面的抽屜裡。
而讓她驚喜的是,她閨女小溪居然能從自個兒的小床上下來,還知道得踩著小板凳。
說實話,翻下床的動作看的畢月心肝一顫一顫的,她總會條件反射做出想伸手扶一把的動作。
她更以為孩子還得賴賴唧唧哭兩嗓子,要知道她閨女上週還那樣呢。
結果小胖丫一屁股坐在地毯上,還歪頭瞅她笑,邊笑邊伸手拿裙子。
娃確實不懂反正面,以前被她這個當媽的訓練只會脫掉,但現在更出息大發了,居然能順利的套上。套完了不知在哪弄把小木梳,還知道給自個兒梳兩下,然後指著蝴蝶結看她:“戴。”
畢月表情很複雜。她是又驕傲又挫敗。
楚亦鋒剛回來幾天啊?幾天頂她半年?這?
劉雅芳撇著嘴進屋:“看傻了吧?等咱家龍龍的,那都給我看懵多少回。亦鋒拿倆寶愣當三歲五歲訓。”
小龍人醒了,醒了就衝姥姥傻樂兩聲,然後就像是為了真給爸爸爭臉似的,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
給畢月看的,都看傻了。
比如語言能力更超強的女兒,她是怎麼出息的呢?
姥姥說泡奶,小溪會幫忙拿奶瓶。
穿不上鞋會拽畢月衣角說:“媽,幫幫。”
拉尿現在不僅會喊人了,小溪還會撅起說:“給洗洗。”
叫女兒名字,不再像原來似的挺傲嬌。原來那真是高興搭理你兩句,不高興跟沒聽著似的,而是一喊就回道:“噯?”
再說語言不行但行動超強的小龍人。
大早上起來姐姐會幹的,他都會幹。
不但如此,小人兒不大,他還知道得拖拖落落的拉著姐姐和他的髒衣服放在筐裡,那黑筐裡專門放髒衣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