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沒有啥可挖掘的名人家不好聽的事兒啊?
富了爭財產兄弟幹架?
不但沒有,你就看畢金枝家裡出事兒,那傢伙給人老付家還有那楊樹村一家那麼多兄弟給欺負的,可見和氣著呢。
那有啥呢?啊,家裡大閨女大學沒畢業就嫁人了。
嫁人?
孃家都首富了,聽說還可能幹了,十里八村去了百八十個不就是撲奔這大學生?她叔都信得著給掏錢幹大買賣。
又能幹,家裡又有錢,還大學生,那得嫁啥樣的啊?
嫁一軍人。
趙家屯的只能這麼傳話:“沒辦婚禮,沒見著。”
總之,以上種種,畢月雖然被傳了很多版本,但惡意的很少很少。單純的聽,尤其她心裡、她爹孃心裡有鬼,總覺得彆扭,實際上沒啥。
等楚亦鋒這一露面,徹底更沒啥了。
無需再解釋什麼,就這優秀的軍人,大高個兒,長相俊,開轎車,往那一站,頭頂的帽徽就是證明。
再加上小兩口中間隔幾個人,都能讓大傢伙發現那關係老好了,還有啥說的?
要說不滿的只有一位,火車站蹲著的舅舅劉豐和,他還不如普通工人呢,連楚亦鋒的面兒都沒碰到。
又咋琢磨咋都覺得楚家拿他姐家不識數,欺負姐姐姐夫是老實人,他著急替老實人出頭。
結果在畢月連續兩天晚上“夜不歸宿”時,第三天早上畢家電話就響了。
楚亦鋒對畢鐵剛說:
“爸,我奶、我爸媽,我小嬸兒,晚上請咱家吃飯。您到時候別忘了叫上我舅和舅媽,大家都去我會所聚一聚。”
劉豐和換上了最體面的衣服,皮鞋也擦的鋥亮,出席了這場家宴。
很湊巧。兩家小輩兒都沒出席,只有楚亦鋒和畢月這對兒小夫妻是晚輩兒。
因為畢成看他姐那一臉幸福到不行的模樣,他得忙啊,事兒太多啊。狗蛋兒補習班最後一次模擬考試也沒去。
楚家那面呢,梁吟秋怕楚鴻天發現女兒女婿不對勁兒,都那麼說了,分開,總不能麻煩王建安過來吧?打馬虎眼沒叫。
楚慈躲他媽躲的不行,老太太也怕楚慈說出啥掃興的話,沒強求。
楚老太太見到劉雅芳就一把拽住,親的不行。
其實她那雙渾濁的眼珠兒裡滿滿是畢月肚子的影子,老太太戴著假牙,合不攏嘴。
這麼大肚子?哎呦天兒。到底她大孫子的囑咐有一半兒沒好使,問了,但控制自己沒問男女:“月啊,跟奶奶說,醫生檢查說啥沒?”
換以前,畢月牛脾氣上頭還真不一定告訴,你瞅楚亦鋒有點兒緊張的表情吧,算了算了。
她笑呵呵對楚老太太和梁吟秋以及楚慈媽媽說道:“奶奶,媽,小嬸兒,我好像懷倆。男女不知道。”
楚老太太拍著劉雅芳大腿不停說:“我就知道。侄媳婦啊,月啊,隨你!行,我不問閨女小子,就衝隨你,指定有一個小子,備不住倆小子!”
楚鴻天那面更熱絡,倒是劉豐和這頓飯吃的,頻頻出錯也就算了,還比他眼中的老實人姐夫話還少。
他沒啥說的了。他外甥女……確實牛!
第六零六章 還沒翻跟頭就要走嗎(一更大章)
這場家宴,畢月也被問及什麼時候辦婚禮,她看向畢鐵剛和劉雅芳。
依她的意思,其實挺無所謂的,幸福不是給別人觀禮。
就像她舅誠惶誠恐的看楚亦鋒的爸爸,那一臉不敢高攀,甚至不敢大聲說話,被敬酒手都有點兒打哆嗦。
就像舅媽小聲跟她娘說:“月月嫁的可真好,做夢都不敢想的事兒。”
就像楚家、畢家,其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