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芳吸了吸鼻子,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那咋整?
她就開始往自己身上想,要是她該咋辦,結果跟著哭的更厲害了,本來是想做飯,全家都中午了,水米沒打牙。
“會!鐵林,會的。就像你進去過,你明明是冤枉的,可沒人管你是不是冤枉的。
就像將來娟子說她沒爸,沒爸不是我造成的,不是她不懂事兒,你明白嗎?!”
畢金枝眼圈兒含滿了淚,淚光中,她抱著付娟,聽著女兒的哭聲,感覺一顆心被揪的碎了。
只覺得都是她害的。
她覺得她要能預料到會有今天,以前她好好對閨女,不會輕易地舉手就打。
都是因為她眼瞎,孩子才託生在她的肚子裡。
娘倆抱頭痛哭,畢金枝喃喃道:
“我離了,他現在過著都不消停,指定得找。就他那樣不閒著的,他指定得再成家。
鐵林,你不懂,你不懂,我活著就為閨女,以後也為她。
我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