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鏡頭是劉雅芳和畢月講述她小時候的事兒。這是我唯一放進去自己鏡頭的故事。
因為,桃子我想說,嗚嗚,我就是那個梳著兩個羊角辮,豎起小指頭指著老牛,想和老牛建立友好關係,結果被老牛一頭頂進豬糞池子裡的小孩兒。
當年我媽在前面走著走著,一回頭髮現我失蹤了,在豬糞池裡撲騰呢,給她嚇的,魂飛魄散,飛奔過來,撈出我抱著就撒丫子跑。回家邊給我洗,邊罵,你惹呼老牛幹啥?對著我洗乾淨的小屁屁上去就給了兩巴掌。
所以說,我能長這麼大吧,也挺命大,挺不容易。今天是我的生日,陰曆九月十七,這真是一個偉大的日子。甜心們,也祝你們和我一樣快樂。(未完待續。)
第三百一三章 跟親戚摘愣不清的(二合一)
畢月用眼風掃了眼劉雅芳。
她觀察這一眼,是為了想知道她娘是有多實在,到底告訴胖舅舅啥了。
瞅臉色那個難看勁兒吧。
得,不用說,她說她咋穿到八十年代變的有點兒少根筋呢,對待畢成和狗蛋兒恨不得掏心掏肺,搞半天兒基因影響,隨根兒啊!
看樣這回是不能瞞著掖著了。
其實也沒啥可瞞的,又不是偷啊搶的,以前是怕給村長大伯添麻煩,因為這裡面有大山哥的事兒。
這次回村過年,畢月發現葛大娘走哪家都說她兒子擱京都開飯店呢,還上門給她家送了一大塊毛呢料子。
她娘不收,葛大娘振振有詞說是借的小叔的光,倆人拿塊毛呢子一頓撕撕吧吧的,送禮接禮就跟幹仗似的。
整的全村老少都知道她們老畢家和書記家關係鐵啊,鐵的都沒誰了。
所以,說唄,她也就沒啥顧慮了。
畢月剛要開口說話,卻沒想到,作為家裡僅剩的長輩舅姥爺搶先了一步,並且是想說啥說啥的身份,直言道:
“豐和啊,你這個小子,一年半載的都不去瞅我一眼。
我尋思你忙啥正事兒呢,現在看來啊,你是一點兒長進都沒有啊!
你啊,被你爹孃給慣的,一點兒不立世。
要是他們還活著,要麼就得被你氣死。要麼就得跟著你一起胡攪攪。唉!”
畢月對劉豐和這個舅舅有極大的不滿,劉豐和也對舅姥爺特別不喜。
小時候爹孃沒揍過他,就這舅舅老削他,他還去看他,想得美!
所以此刻聽到這番言論,藉著酒勁大嗓門嚷嚷道:
“大舅,跟你有啥關係啊?管賬咋的啊?你不也管我姐嗎?那咋的,我跟自家孩子說話還得打個草稿啊?”
舅姥爺將搪瓷缸子磕在飯桌上,要不照畢鐵林也在場,他恨不得給外甥一撇子。
乾癟的手指頭打著哆嗦指劉豐和罵道:
“一個當舅舅的,還說去學校蹲著罵街,你就是隨口說說,這話說的也夠沒個水平了。
時間長了,孩子們咋尋思你?你自個兒家那小子,咋尋思你?一把歲數了,光長吃的心眼子,不長腦子。
我問你,人月月憑啥把管賬活交給你?人孩子沒爹沒媽啊?閒著一堆人,顯著你?你會點兒啥是咋地?!”
畢鐵剛、畢鐵林趕緊站起身,一左一右示意老頭坐下,別跟著著急,瞅瞅給氣的,緊著咳嗽。
畢鐵剛打圓場笑道:
“豐和是開玩笑。話趕話閒嘮嗑。不是外人,怕啥地。”
畢月東瞅瞅西瞧瞧,飯桌氣氛真是千變萬化。轉瞬之間微妙緊張。
你說嘮嗑就說嘮嗑,扯皮的事兒,那麼劍拔弩張幹啥?
再說了,你說一個個關係處的沒那麼親香,還老聚會啥啊聚會?
他小叔要不是剛才表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