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直哼哼嘛。”
“嬌氣。”
王建安一把拉住楚亦清的手,看到他妻子訓斥他可親切了:“亦清,過去種種再不提,誰提誰就是孫子!我……”
王建安又想起看到那片火海時的心情。
他當時連滾帶爬的下了車。
剛鬧離婚那陣兒,就覺得如果這個城市要是沒有楚亦清,沒有王昕童,沒啥意思了。那都受不了。
可那一刻,聽說楚亦清在裡頭,心臟像被人捏緊了一樣。
那人要是沒了,有個好歹,這世間要是沒有楚亦清了……
等他被人拎住脖領子,聽到楚亦清喊他,王建安覺得沒啥過不去的坎兒了,欺負他就欺負他吧,欺負一輩子也認了,只要媳婦好好的。
楚亦清疑惑。這是要說啥啊?怎麼又噎回去了。
王建安壓下激動的情緒,他怕又哭出來招那女人白眼,緊緊的攥緊楚亦清的手,歪頭看一邊鄭重道:
“和好,咱們現在就和好。我不能沒有你,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楚亦清瞬間脊背一僵、臉色微紅,慢慢脖子都紅了。
她回頭看了眼窗外,這還沒天黑呢,大白天的,這人莫名其妙。
王建安急了,咋不表態呢,頭轉回來了,瞪眼瞅楚亦清,還拉人家手晃悠兩下提醒表態,又著急坐起。
楚亦清也心疼啊,給王建安按在床上:“知道了。你這剛升職就得請假。”
“知道啥了?我說和好呢你往哪扯!你什麼態度?我說出院兒就回家住……”
“你也是我、除了咱兒子最重要的人。”楚亦清眼底有了笑意,只是語氣仍舊很平靜道:
“不重要我能進去救你?我發現王建安你可笨了,童童就是隨你。那麼喊你啊,你就跟聾似的還扯脖子喊我呢,不知道辨認一下方向在你身後嗎?你……”
王建安動作極其利索,他一躍而起,一把給楚亦清腦袋按住,對著那張想念的唇就吻了上去。
聽聽,她說了,他是她最重要的人。
王建安吻的很迫切。堵住心口尖兒那澀澀酸楚,堵滿缺失了大半年的心口,讓心再次熱熱乎乎。
說不清楚的,他就是愛楚亦清,從頭到尾就這一個女人。從第一眼開始就稀罕。初戀、初次、從新手丈夫變成新手爸爸,到現在兒子上小學了,他還時不常問自己:上輩子是不是欠楚亦清的。
楚亦清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濃。
親吧,雖然她還著急處理別的事兒呢,最起碼得安排人給他們兩口子送飯吧?但是,你瞅瞅給我們燒的,形象更不招人瞅了。
小張透過門玻璃一瞧,趕緊低頭。這更不能進去了。
可有些事兒總是發生的很突然。
倆人剛你儂我儂多大一會兒,臉紅髮燒還沒退下去呢,楚亦清一站起身,王建安愣了。指著床上的血跡:“你還有哪受傷了?”
“沒有啊。”
“你轉過去,媳婦,你先站起來,單腿著地。”
楚亦清也看到床單上的紅色血跡了,她嘆了口氣。就這敗家爺們給她弄的,從上一次她被踹完,又激烈的發生完關係後,這半年都是這樣,經期很不正常。
“來月經了。”
王建安瞪眼瞅床:“胡說。你都二十多號才來呢,這才幾號?”
秘書小張進來了。
在醫院門口遇到的女醫生也恰好進來,仔細問了幾句楚亦清。
就這樣,沒被火燒到怎麼樣的楚亦清,卻被送進了婦科。
王建安氣急敗壞:“你怎麼當秘書的?!”
他更恨自己。
尤其是妻子剛才臉紅對醫生說,其實最近兩年肚子有時候就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