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聽說他爹地昏倒,一時情緒激動才……”
這個女人撒謊,臉不紅心不跳,之前怎麼小看了她?厲仲謀扯一扯嘴角:“好!很好!”
真是兄弟倆,扭頭就走的姿勢如出一轍,可這個男人,吳桐是一定要追上去的,他走得快,她便小跑:“等等我。”
“……”
“老公,等等我。”
厲仲謀腳步一收,停的並不甘心,待吳桐到了他跟前,他冷冰冰丟下一句:“別以為做錯事,叫一句老公就可以了事。”
吳桐眉梢微抑。她做錯事?
是,她做錯事。
最錯,錯在愛上他。
她頓了頓,笑:“那我要叫你什麼?孩子他爸?”
厲仲謀也不知是忍俊不禁亦或是無奈到了極點,只見他鼻翼微微翕動,突然拉緊她的手,十指緊扣,快步走,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不再去看看向先生?”眼看他拉著她走出主樓,吳桐趕緊問。
厲仲謀頭也不回:“他最不願意見到我。”
不是的——吳桐幾乎脫口而出,終是忍住了。厲仲謀從來以自我判斷為準,沒有人左右得了他。
“那我們現在去哪?回公司?”
“回酒店陪兒子。”
Part2
明早的飛機回香港,童童早就迫不及待地開始準備,最勞心的就是選禮物,吳桐與厲仲謀回到酒店,就見兒子房間鋪滿了禮盒,童童正坐在一地的禮物中,耐心地在便利貼上寫下名字。
孩子忙得不亦樂乎,抬頭見父母雙雙出現在房門外,輝輝手要他們進來幫忙。
但從一地的禮物就可判斷自己兒子人緣十分好,厲仲謀欣慰之餘倒也感慨:“他怎麼那麼多朋友?”
吳桐忙著把貼錯的便利貼撕下重貼:“幸好這一點兒子不像你,否則一定人人怕,沒人敢和他做朋友。”
話一出口,惱的厲仲謀湊過來咬她。不料童童此時一回頭。
兩個大人不得不定住,吳桐姿勢尷尬的回望兒子,以為兒子要開口,耳根都是紅的,不料兒子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十分無奈地嘆了口氣,扭回頭去,繼續忙正事。
厲仲謀這回才記起要正襟危坐,可又隱約有些不甘,才挺直腰板,準備退回自己領地,然一抬眼就見她紅透的耳垂近在咫尺。
他張口咬住,刺得吳桐一疼,她此刻再難以立足,起身去外間倒飲料。吳桐端著果汁回來時,正碰見厲仲謀牽著童童出來。
“怎麼了?要出去?”
“我還差一份給可可的禮物,爹地說帶我去買。”最最重要的那份禮物,童童卻犯難,扁著嘴回道。
厲仲謀也說:“一起去。你在紐約待這麼久都沒去血拼過。”
厲仲謀已電聯總檯,調了輛房車,跟來的助理卻不是林建嶽,童童對林特助印象十分好,坐上房車,目光逡巡一番,問:“建嶽哥哥呢?”
厲仲謀面無異色:“他犯了事,爹地調他去辛巴威了。”
“辛巴威?”童童想破腦袋也不明白那是什麼地方,聽厲仲謀在一旁補充道:“非洲的一個國家。”
吳童童小朋友對非洲不感興趣,不再問。
這個男人說的如此平靜,雲淡風輕,吳桐虛汗直下,她明明記得林建嶽幾小時前還同他們在一起。
吳桐湊過去:“什麼時候的事?”
“在醫院,我去買咖啡的時候。”
吳桐還要問,他作勢要咬她耳朵,她趕忙拉開彼此距離,安坐到另一端去。
車子停在百貨大樓外,童童拉開車門就跳下車,速度極快,吳桐攔都來不及,這位面生的助理在旁寬慰般道:“吳小姐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