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一穩紮穩打著稱。”
“他不過是趁著東北日軍傾巢入關,兵力空虛的情況之下,在蘇俄的支援之下打了幾個勝仗而已。如今離開了東北,沒有了蘇俄的支援,就憑皖南新四軍那點裝備和兵力,他哪有那個本事去翻天?”
“再加上三戰區面對皖南新四軍的兵力、裝備、訓練上的絕對優勢,就是中央下決心打,他以區區九千人又豈是三戰區近十萬裝備精良大軍的對手。我聽說三戰區現在將擔任委員長家鄉警戒的幾個師都調了回來。這幾個師裝備精良,清一色的進口裝備不說,從上到下可都是中央軍的嫡系。”
“至於中條山一線?我看更是可以不必擔心。日軍已經十餘次進攻中條山一線,欲除我晉南之守軍而後快。可結果怎麼樣,十餘次進攻,那次不是大敗而歸?現在中條山守軍已經逐步換防為訓練有素、裝備相對精良的多的中央軍。再加上依仗晉南地區的天險,日軍的進攻行動恐怕依舊是以失敗而告終。”
對於參謀長的不以為然,這位司令長官卻是搖頭道:“你可不要小看此人。他能以一群殘兵敗將,在日軍重兵囤積的東北掀起那麼大的風lang,又豈是善於之輩?幾十萬裝備精良的關東軍都奈何不了他,反倒是一敗再敗。”
“東北的敵情,究竟是不是像你說的那般輕鬆,你心裡清楚我心裡也清楚。若是本人沒有相應的能力,在日軍重兵囤積之地,就算有蘇俄的支援,恐怕也很難站的住腳。這些年國府獲得的蘇俄援助還少嗎?怎麼沒有像人家似的將日軍打出中國。”
“他能在那麼危險的情況之下,不僅生存了下來,更何況還將部隊發展壯大?這可不是僥倖能夠做到的。你我都是軍人,應該都明白戰場之上沒有僥倖的事情。戰鬥只能真刀真槍的一場場去打。”
對於這位自己跟隨多年司令長官的話,只不過是最硬的參謀長心裡很明白。他這麼說,只不過是心裡多少有些不平衡而已。看著那些土八路如今也有了飛機,還是一口氣就三架美式運輸機。不僅是他,機場上陪同這位司令長官前來迎接的心腹們心中都有些不是滋味。
不過雖然不是滋味,但作為這位司令長官第一心腹的,出於對眼下國內形勢以及自己長官的擔心,他還是有些擔憂的道:“長官,空軍畢竟不是我們的地盤。您不請示軍政部和空軍,擅自讓他們在洛陽降落、加油,要是讓軍委會知道了,恐怕會是一件麻煩事。”
“尤其是現在軍統的那位老闆眼下正在河南的時候,會更是麻煩。軍統局的鼻子一向靈敏,在各個方面耳目極多,這件事情根本就瞞不住他。恐怕在很多人的心中,您的帽子上的紅色又多了很多。”
“這件事情一旦傳到軍委會和委員長的耳朵裡,再加上某些人的添油加醋,這對您可是相當的不利。而且他的目的地是皖南,在皖南現在是一個是非窩的情況之下,對於您這個明顯親共的舉動,軍委會中的某些人恐怕會相當的不高興。”
對於參謀長的擔憂,這位司令長官一擺手,無所謂的道:“我有什麼好怕的。友軍飛機備降自己轄區加油,難道還是一件大罪不成。就是他重慶的軍委會,現在不也正式承認他們屬於國民革命軍的建制嗎?不是還授予那個年輕人中將軍銜?”
“我只是同意他們的飛機在洛陽落地、加油,要是這樣也算通共的話,那麼授予人家中將軍銜的重慶軍事委員會可比我通共的多。好了,寄嶠老弟你就不要擔心了,我自己心裡面有數。”
說到這裡,這位一向號稱**五虎上將之首的戰區司令長官沉默了一下道:“至於中條山那裡,他的擔憂也不無道理。如果駐守在中條山區的部隊還是之前的孫樹棠指揮,我自是不用太擔心。”
“他孫樹棠雖是行伍出身,但勇猛善戰。其屬下的第四集團軍,出身西北貧困之地,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