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原來二路軍四、五兩個軍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雖說八軍曾經在一段時間之內與四、五兩個軍協同作戰過。死在自己手中的軍政治部主任也是五軍派過來的,但畢竟沒有隸屬關係。
他還幻想著自己原來在八軍三師的時候不過是一個連長、抗聯的幹部傷亡大輪換也頻繁,只要不是八軍的人,不會有人認識自己。就算是繳械投降,按照他們的政策也應該可以矇混過關。
可惜他卻想錯了,他不知道楊震的部隊裡面還帶著一個人,而這個人還是他在八軍的老熟人,當初隨同三師師長叛變的時候,還曾一路追殺過此人。要不是這個人,還真就差點沒有被這個能言善辯的傢伙矇混過去,按照普通偽滿軍警俘虜對待了。
在蜂蜜山作戰的時候,杜開山很喜歡的那個叫做張子雄的小嚮導,楊震見了也很喜歡。這個人不僅槍打的極好,而且自幼在山林中長大的他對山林有種近似於天生的感覺。尤其那雙狼一樣的眼睛,就算在漆黑的夜裡也難不倒他。
杜開山沒有看走眼,這個傢伙絕對是一個天生的游擊戰人才。而且難得的是還讀書、識字。楊震對這個人很是喜愛,便從杜開山手中要了過來。只不過按照總部的要求,這樣的一個人還需要進行一下政審。楊震也就沒有給他安排位置,先給他發了一身軍裝後,臨時編入警衛連。準備等返回總部,交給社會部審查後,調他去直屬偵察營。
張子雄就在楊震坐車後邊的一輛車上。戰鬥打響的時候,雖然是在夜間,但這個傢伙憑藉著在山林中那種天生的感覺和精確的槍法,將手中的那支四四式騎槍使的幾乎是出神入化。
山林中的偷襲者要麼不露頭,但凡只要一開槍還沒有等他換一個地方,這個傢伙已經一槍招呼過去。戰鬥中,他開槍的次數雖然不多,但是幾乎是槍槍咬肉。
他雖然總共開了十幾槍,但是倒在他的槍口之下,卻足足有六七個人之多。在反擊的時候,他的嗅覺簡直比獵犬還靈,對手兩翼有多少人,他估算出來幾乎是**不離十。
等那些偷襲者被押下山的時候,那個帶頭的人還在狡辯,試圖找藉口為自己開脫的時候。本來在戰鬥結束後,抱著槍閉目養神的張子雄在聽到那股子熟悉的聲音睜開眼睛的時候,卻是一眼就看出了他的身份。
儘管與一年多前在抗聯時候風餐露宿,吃不上飯是經常事的時候相比,現在的也勉強算的上養尊處優的生活,讓他的人整個比在八軍的時候胖了一圈,樣子也有了些改變。但張子雄卻是仍舊準確的辨認出他的身份。
那個傢伙喋喋不休的在和警衛連長解釋,自己只是一股在戰場上被打散的散兵。跑到這裡,只是想搞點吃的,從來沒有做過壞事。當初當這個偽滿森林警察中隊長也是被逼無奈時候,身邊傳來的一句冷冰冰的聲音:“王子華,你還有你的這些拜把兄弟還認不認識我?”
聽到身後冷冰冰的聲音,這個剛剛還在狡辯的傢伙不由的一愣。當轉過頭來看清楚說話的人時候,卻是當場便嚇得小便失禁。雖然是漆黑一片的夜裡,但在車燈的照射之下,他還是清楚的認識到說話人的身份。
在認出這個人的身份後,知道今天不可能善終的王子華當場便癱軟在地,心中不禁的暗自叫苦:“怎麼會遇到這個人?他不是死了嗎?日本人不是將他舅舅一家也都殺了嗎?可他怎麼還活著?”
看到這個傢伙被自己喊出真實身份後,當場便嚇癱在地,小便失禁的醜樣後。知道自己沒有認錯人,二話沒有說,開啟槍上的刺刀就要捅下去,將這個與自己又殺父之仇家夥結果掉的張子雄,卻被警衛連長一把給拽了住:“張子雄,你要幹什麼?你現在是正規軍人,不是散兵遊勇了,要注意紀律。”
聽到連長的訓斥,張子雄看了看癱倒在地的王子華,咬咬牙放下手中的槍,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