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木到一調集了敦化以南所有的一千餘名日偽軍的援軍趕到哈爾巴嶺車站時,卻在車站以西遭遇到楊震預設伏擊部隊的伏擊。
激戰兩小時,再以密集的火力,乾淨利落的將這股以偽滿軍為主的增援部隊殲滅之後,楊震帶著俘虜與繳獲的裝備又一次神秘的消失在哈爾巴嶺支脈老黑嶺之中,再無蹤跡。
在得知又一次失去了楊震所部蹤跡的訊息之後,已經趕到敦化縣城親自督戰的佐佐木到一暴跳如雷,一陣拳打腳踢,將消失了整整數日,直到佐佐木到一抵達敦化縣城的第二天,才從拐老婆溝附近山區跑回來的北野高津少佐整張臉都抽腫了。
若不是熟知這位少佐背景的第八聯隊長杏賢一大佐勸解,恐怕震怒之下的佐佐木到一中將會直接乾淨利落的給這位被其稱為皇軍之恥的少佐活劈了。
一個完整的步兵大隊,加上部分協同作戰的偽滿軍,竟然被一股子土匪給打垮了,這對於在九一八事變之後的關東軍來說,幾乎是開天闢地頭一遭不說,還讓人家開啟了出山的通道之後,大鬧天宮。怎麼不讓佐佐木到一暴跳如雷?
不說別的,單單僅僅連路基都被炸了一個精光的那三十公里京圖線上的損失,就夠佐佐木到一在關東軍司令部面前,甚至東京大本營那裡喝上一壺的了。
北滿地區能夠施工的日子有限。與抗聯只偷鋼軌不同,這次連路基連同大小河流上的橋樑,都被一口氣炸了三十多公里,損失可謂巨大。也就是說最起碼在春暖花開能夠施工之前,京圖鐵路是徹底的癱瘓了。
更讓佐佐木到一憤怒的是,這些一系列事情居然是在自己抵達敦化之後的第二天發生的。也就是說在自己這個清剿司令官的眼皮子底下,不僅一個鐵路警察大隊被全殲,就連對關東軍至關重要的京圖鐵路被人掐斷了,還是被連鍋端了三十多公里。要是在往西一點,就炸到敦化縣城了。
接到關東軍司令部異常嚴厲的訓斥電報,渾身冰涼的佐佐木到一癱坐在椅子上,連為自己辯解的藉口都找不出來。出了這麼大事情,蒙受了這麼大的損失,作為清剿司令官,作為堅持調第四師團參與進剿的人,自己實難辭其咎。
看著癱坐在辦公椅上一聲不吭,面色鐵青的佐佐木到一中將,旁邊的杏賢一大佐也不禁的一陣陣頭疼。畢竟紕漏是出在自己部隊身上,怎麼說這板子終歸還是要打在自己身上。尤其在這個自己即將爬上少將位置的關鍵時候。
只是讓杏賢一沒有想到的是,接到關東軍司令部的訓斥電報之後,一直處於暴走之中的佐佐木到一卻突然一反常態的冷靜了下來。
佐佐木到一站起身來,走到牆上掛著的大幅地圖面前沉默良久才轉過身對著副官以及杏賢一兩人道:“此次圍剿失利,反倒使得皇軍蒙受自滿洲國建立以來最大的損失,我作為清剿司令官難辭其咎。關東軍司令部那裡,我會去謝罪的。但是現在對於我們來說,最關鍵的是怎麼樣以最快的速度剿滅這股子悍匪,使其不能流竄到其他的地方。”
說到這裡,原本有些暗淡的神色又重新振作起來,對著身邊的副官連續下達了幾道作戰命令:“命令進駐現已經進駐寧安縣城參與對張廣才嶺東線封鎖的滿洲**各部立即南下至大小加吉河一線,由北向南對哈爾巴嶺地區進行大規模的清剿。”
“命令駐葦河縣城的滿洲**各部立即裝車東進,自寧安與汪清交界之老松嶺車站下車,自東向西參與對哈爾巴嶺的清剿。原已經進至老白山、海lang河上游的第八聯隊其餘部隊立即東進,抵達小山嘴子、腰甸子一線展開。同時命令汪清駐軍以及森林警察各部,配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