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慣瞭如指掌。對那些與外敵浴血奮戰的先烈的名字,卻一個都記不得,甚至不知道。只要我還活著,絕對不容許出現這種情況。”
“那些為了國家、民族,抵禦外侮而征戰沙場、浴血奮戰,甚至獻出自己寶貴生命的人不該被忘記。不應該被這個國家,這個民族忘記。一個沒有英雄的民族是可憐的民族,一個忘記了英雄的民族是可悲的民族,更是一個民族的悲哀。”
話是這麼說,但想起幾十年後滿大街哈韓、哈日,卻對自己國家那段苦難深重的歷史茫然無知。對那些影視明星甚至連一天上幾次廁所都記得清清楚楚,卻沒有幾個人會記得為了這個國家民族浴血沙場,甚至獻出自己生命的先烈那些年輕人。
還有烈士墓被賣給開發商,改成可以為某些人帶來暴利的商業性公墓。烈士的遺骨被層層疊疊,像日本人在東北製造的無數萬人坑那樣埋在一起。烈士的遺屬無人照顧,生活苦難卻沒有任何的救濟。
有的地方烈士墓地荒草蔓延,破敗不堪。卻給那些在自己轄區內的日本人墓地立碑、樹傳,死在中國的日本侵略者的墓地卻弄的豪華異常的一幕幕,楊震心中不由的有些悲哀。一個遺忘了先烈的民族,是一個可悲的民族。
郭邴勳看著楊震手中那個被他抓的變形的搪瓷杯子和他緊閉著的雙眼流下的那兩滴清淚,聽到他這番震耳欲聾的話,嘆息良久才道:“一號,你也不要太傷感了。好男兒恩從國家,戰死沙場始是終。不管怎麼說,他們是犧牲在抗日的戰場上。”
“我想從參加抗聯的那一天開始,,他們就已經有了這個心理準備了。也許將來我們都會有這麼一天的。如果到了勝利的那一天,我們都還活著,那就讓你我去做一個歷史的見證人吧。現在對於我們來說,該怎麼做才能完成烈士未盡的事業,不要讓他們的血白流。”
聽到郭邴勳語氣中濃濃的擔憂,楊震振作了一些道:“老郭,你放心。感慨是感慨,但我不會被打倒的。你給二分割槽發一個電報,讓他們對三路軍突出來的部隊,一定要妥善的照顧。另外,將去年冬季撤進根據地的三路軍部隊調到二分割槽。暫時由二分割槽統一指揮。”
“讓王明貴同志先兼任二分割槽副司令員,王均同志任副政委。告訴他們這段時間之內全力整訓退到二分割槽的三路軍部隊。將根據地內所有三路軍部隊編成二分割槽基幹二團。另外,調張光迪同志到一分割槽擔任副司令員,張雲生同志任副政委。”
郭邴勳聽到楊震的安排,有些猶豫的道:“一號,我們這麼做,也就意味著三路軍徹底的解體了。您是不是和東北局商議一下,最起碼也要和馮政委商議一下。這些都是三路軍的幹部。”
楊震搖了搖頭:“人都沒了,還搞那麼多虛的有什麼用?三路軍剩下的這二三百人,還保留著那麼大的建制做什麼?撤了吧,這件事情我會和中央解釋的。只要骨幹保留下來,總歸還是有重建一天的。”
“去吧,老郭。我是東北局負責軍事的常委,在整個抗聯的軍事幹部上我有調配權。你起草一份電報,將三路軍的覆滅情況,詳詳細細的上報給中央。當然還有我們的處理意見和決定。”
說到這裡,楊震站起身來喊過小虎子備車後,轉過頭對郭邴勳道:“老郭,寶清那裡我有些不放心。那邊沒有一個得力的人坐鎮不行。這樣,你在這裡掌控這邊,我去寶清坐鎮。咱們倆還是老規矩,東西兩線相互配合,打好這一仗。”
聽到楊震要去寶清,郭邴勳想也沒有想的便搖了搖頭道:“不行,太危險。如果你不放心,我去寶清,你留在這邊掌握大局。老楊,你是部隊的最高指揮員,不要總把自己弄到險境裡面去。”
楊震拍了拍郭邴勳的手道:“老郭,你不用為我擔心。我只有在那邊才能第一手的掌握戰局,為下一部的作戰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