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之後不由的喝了一聲彩。在沒有各種工具的情況之下,單單僅憑一隻鉛筆以及記憶,居然能畫出如此標準的城市平面圖。不說別的,單單就這份作為軍官最基本的素質圖上做作業的基本功就讓人佩服不已。
這一手,別說自己部隊那些只能說是草臺班子的參謀沒有這兩下子。就是從法國留學回來的郭炳勳,單論這一手圖上作業的功夫也不如。就算自己在沒有圓規與尺子的情況之下,也做不出來。
看著這張草圖,之前還打著上趕著不是買賣的心思的楊震,立馬下定決心不管這個人願意不願意,就是綁也要綁到自己部隊去。就算暫時不能讓他參贊軍機,哪怕去給教導隊上課也行啊。
還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即將因為這一張草圖而改變的馬春生,將草圖交給楊震之後,小心翼翼的道:“長官,您看這草圖也畫完了,情況我也說完了,您是不是也該放我走了?您放心,您放我走後,我絕對不會去打報告。”
對於這個傢伙的話,楊震搖搖頭道:“放你走可以,不過現在不是時候。你和你們的那些弟兄怎麼也得等我們打下佳木斯之後才能走吧?現在放你們走,就算你不洩露我們的行蹤,可你的那些兄弟你都能擔保嗎?你也是軍人出身,這個保密的重要性就不用我說了吧。”
聽到楊震居然打算說話不算話,馬春生不由的苦笑,卻不敢有絲毫的牴觸,只能老實的被人押去和自己的那些兄弟呆在一起。不過這個傢伙臨走的時候,猶豫了一會還是對楊震道:“長官,佳木斯的日軍數量雖然不多,但我還是提議你們不要強攻。”
“明天,哦,今天清晨五點有一列從佳木斯往鶴立運送勞工、物資的火車返回。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列火車應該是空車返回。你們如果能把這列火車截下來,利用火車突進佳木斯,至少在可以達到行動的突然性,傷亡也會小的多。”
看著馬春生被押下去的背影,董平對楊震道:“司令員,這個傢伙的話不可全信。我剛剛審訊了那幫人,十個人有十樣口供。這個傢伙不過是距離佳木斯三十多公里的鶴立境內一個小鎮的警察分署有職無權的分署長,怎麼會知道的這麼詳細?”
楊震沒有立即回答董平,將手中的草圖遞給他之後才道:“我相信他說的話都是真的。你看看這張圖。”
董平接過楊震遞過來的佳木斯的城市大致草圖看了一眼之後,不僅讚道:“這圖畫的真標準,我是沒有這兩下子。別說我了,就是參謀長來了,沒有工具也畫不出來。真沒有看出來這個傢伙還真有兩下子。不過司令員,您不能就憑這張草圖判斷他沒有說謊啊。”
對於董平的抱怨,楊震笑笑卻沒有回答他,而是拿過草圖,對董平道:“一會有一列火車經過,你把它截下來。這些天急行軍下來,大家也都累的夠嗆。現在咱們也享受一把,乘火車去佳木斯。”
交待完董平,楊震卻看到他反倒是有些遲疑。楊震笑道:“你呀,腦袋不是很活嗎?佳鶴鐵路是日軍掠奪小興安嶺地區煤炭、黃金以及木材的主要外運通道。你想想,若是鬼子瞭解到我們的動靜,能不停止火車運輸嗎?小鬼子沒有那麼大方。只要火車正點抵達這裡,就說明我們的行動沒有暴露。這個傢伙說的至少有一半是實話。”
“至於他說的佳木斯現在日軍的兵力是真是假,你難道沒有看到這兩天參謀長發來的戰況通報嗎?第四師團主力除了第七十聯隊已經調至哈爾濱組建第二十五師團之外,其餘的都已經開赴群策山一線。此刻佳木斯市內的兵力已經與他說的差不多。”
“這裡距離佳木斯還有三十多公里,在天亮之前我們很難趕到佳木斯。這裡又處在三江平原地區,天一亮,我也很難在隱蔽蹤跡。既然有一種交通工具可以保證我們在天亮之前趕到佳木斯,又可以節省部隊的體能,我們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