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口汩汩流著血,溫納卻覺得有些茫然。
別人見她不動,就狠狠推搡了她一下。
溫納大怒,“你們是誰,憑什麼攻擊我?”
有人嗤笑一聲,“我們?我們是魔法部的!”
魔法部?
溫納一頓,慢慢往宴會大門瞥去。
這時她才記起來,鄧布利多今天不在霍格沃茨,她竟然因為埃德加和佩拉的到來一時忘記了。而知道自己手腕上有印記的只有埃德加了。
他們今天來……難道是為了……
她神智一鬆,索性讓那群人把她綁住。
埃德加和佩拉正站在大門口,前者低著頭不置一詞,後者則淚光閃閃地注視著她。
她被押著從他們身邊走過,埃德加低垂著腦袋,低聲說了句,“對不起。”
溫納沒說話。
按照這些魔法部人的計劃,這個潛伏在霍格沃茨的同黨會被立刻押出了霍格沃茨,前往魔法部接受審判。
135我需要你
最新更新
一開始溫納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可當她看到埃德加臉上的神色;就什麼都明白了。
她只覺得一切都是這麼荒謬。
慢慢的;一種名叫酸楚的情感像潮水般湧上她的舌頭;溫納看著自己的兩位昔日好友。佩拉比以前更加健美,此刻她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彷彿在目送一位即將死去的親人。至於埃德加,他神情痛苦,面露悲哀。可即使他不忍看到眼前的這一切,這個人的左手仍然緊握著袖子魔杖;防備著周圍可能發生的一切意外事件。總而言之;他們都不再是孩子了。溫納突然感到一陣悵然。
自己在學校的時候,她總覺得保護他們是自己的責任。可人都長大了;佩拉結婚生子;埃德加也早有了一位聲名顯赫的未婚妻。他們的目光早已擺脫少年時代的迷惘,充滿了堅定,傷感,和成年人特有的心酸。
“快走吧威斯教授。”那位負責捉捕她的魔法部官員諷刺地說,“走這麼慢想留到明天早餐吃火腿腸嗎?”
周圍一片鬨笑。
溫納被單獨關在一個小房間裡,這裡陰暗潮溼,時常能見到吱吱亂叫的老鼠。她不喊叫不抗爭,坐在泥濘的地面上。魔法部的人把她捉起來以後審訊了好多次,但她一直堅持自己不是湯姆的手下。
“你是否認識湯姆裡德爾。”
這樣的審訊已經有好多次了,魔法部最近禁了吐真劑的使用,說會對人體造成特別大的傷害。現在的他們就和那些倫敦的麻瓜警署一樣。在長時間不允許犯人睡覺的情況下,翻來覆去地問他們同一個問題,直到犯人的心理防線全面崩潰,別的犯人最多三天就可以招供,可溫納不是別人。
溫納鎮定地說,“是的,我認識他。”
菲裡菲裡翻了翻以前的記錄,問,“你們最早是什麼時候認識的?”
溫納謹慎道,“我們是霍格沃茨的同學。”
“說說你的那家孤兒院。照顧你的那位夫人叫什麼名字?”
“並不知道先生,但我們都叫她科爾太太。”
“那個時候你知道湯姆裡德爾嗎,他也在你的那家孤兒院待過?”
“我並不記得了先生,當時我還不滿十歲。”
“你那個時候就對他充滿好感,是這樣嗎?”
“不是的先生,我在孤兒院不認識他。”
“但你到了霍格沃茨以後立刻認出了他。”
“並沒有先生,我在孤兒院不認識他,所以也無法認出他。”
“那麼好吧,你不認識他,可你進了霍格沃茨以後便對他有了好感。”
“並不是這樣的,先生。”
“沒有好感?可根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