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領誰回來?領回來幹什麼?”
“你在外面沒有相好的?”
“什麼相好的?誰告訴你我在外面有相好的?”張鳴曦快氣死了,無緣無故的被冤枉,換誰也生氣。
“那你……,你有沒有去逛窯子?”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白竹乾脆一咬牙,把心裡的疑惑說了出來。
張鳴曦一聽,沉下臉來,不悅地責怪道:“誰告訴你我去逛窯子了?你一天到晚亂七八糟的瞎想些什麼?”
誰知,白竹一聽這話,不但不生氣,反倒高興起來。
他雙手扶著張鳴曦的肩頭,定定的望著他,眼睛亮亮的,還汪著兩眼淚。
半晌,他扯開嘴角笑了一下,似乎是高興,又似乎是不好意思,囁喏道:“那你……,那你現在……”
他覺得有點說不出口,可看著張鳴曦緊蹙的眉頭,一臉的不悅,他一緊張,忘了害羞,把盤亙在心頭的話脫口而出道:“你現在怎麼花樣那麼多?誰教給你的?”
張鳴曦一愣,緊繃的身子鬆弛下來,望著白竹一臉緊張,含著眼淚笑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
他翻身躺平,把手搭在眼睛上,好笑地道:“你天天就琢磨這個?難怪娘問了幾次,說你心事重重的,問我是不是欺負你了!”
白竹見他似乎是生氣了,心裡又害怕起來,翻身趴在床上,用手支起上半身,望著張鳴曦,不好意思地支支吾吾道:“我……,我見你這次回來,和以前不一樣,花樣太多,想著是不是有人教你了,所以……”
“嗯,是有人教我了!”張鳴曦望著帳頂,肯定的道。
“啊?你剛才不是說,外面沒人嗎?怎麼又……”白竹大驚,忍不住叫了起來。
“你急什麼?我來告訴你!”張鳴曦側頭望著他,拍拍自己的肩頭,嘴角微挑,一臉戲謔。
白竹臉一紅,不聲不響靠著他躺下來,把頭窩在他肩上,靜靜地聽他說。
原來張鳴曦剛成親時,什麼都不懂,魯莽地把白竹弄傷後,自己也留下了心理陰影。
之後對他一直是想而不敢靠近,直到離家的前一晚,倆人依依不捨,才有了第二次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