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都充滿了恐懼——也等候著那些涉足過深的蠢蛋。更加恐怖的守衛者是巨大的軟泥怪。這種淤泥狀的魔鬼會吞噬任何它碰到的生物。西北邊的乾燥土地上,蜥蜴掠食者追獵著任何新鮮的獵物。
如此充滿生機,亦如此充滿死亡。澤恩達瑞覺得這篇被植被覆蓋的領域和他曾經所在的地方距離是如此的遙遠,那是一個他曾經擁有他所追尋的一切,而如今夢寐以求想要回歸的地方。
記憶帶來的痛苦讓他忍不住想要詛咒,但澤恩達瑞還是壓抑了這種想法跟在那個蒙面女子身後。整整一夜,他帶著龍人搜尋那些稀有的珍寶,結果卻讓那些膽小如鼠的殘存矮人逃回了他們的秘密洞穴。在那之後。他只能向他的女主人發誓一定會將那些討厭鬼全部消滅。雖然他們都認為那些該死的矮人雖然不會毀掉最終目標的實驗,但至少會拖延實驗的進度——矮人已經成為目前最棘手的障礙。所以他制定了這個計劃,這個完美的計劃
但是澤恩達瑞卻不知道,他們的實驗品中居然有兩個會選擇在這個非常時刻逃離格瑞姆巴託
“怎麼會?怎麼會!”他吼著,儘管清楚女主人被激怒後會有怎樣的折磨等待著他,但他幾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語氣,。僅僅一點點失誤她就幹掉過兩個得力助手,雖然他很清楚女主人十分需要他的技術,但他還是得如履薄冰般小心行事。他的同伴如此瘋狂,但是卻並沒有妨礙到她的理智。
“那些龍人守衛都是些沒心沒肺的玩意。我告訴過他們那兩個傢伙可能對一些束縛咒語有相當強的抵抗力。而且在那之前就有過一些預兆了,看守應該來提醒我才對。這些蠢貨顯然不明白什麼叫防患於未然。”
血精靈咒罵那些看守。龍卵看護人對於實施屠殺之類事情利落而高效,並且通常是絕對忠於職守的。儘管他們並沒有被訓練的和龍人一樣狡猾,可是這並不能當做目前的情況的託詞,它們本有能力勝任遠比監哨更復雜的任務。血精靈很難相信他們犯下如此大錯。“我真該把他們的黑心挖出來……”
“沒必要自尋煩惱,他們已經跑得差不多了,孩子們該見見世面的。”她優雅地走在隧道里,一邊輕撫著面紗,彷彿她是一個在城堡中的女王一般。“另外,這會是一個很有趣的考驗。”
“考驗?我的女士,他們會搞出一場大亂子,會讓某些強大的傢伙來探個究竟。也許會招來達拉然的人,甚至……更糟!”澤恩達瑞很容易想象到“更糟”的情況會是怎樣的後果。艾澤拉斯蘊藏著比達拉然所有巫師都要強大的力量,甚至比整片艾澤拉斯土地上所有人民加起來都要強大。
她聽了他的話之後又笑了,但是這次帶了一些冷冷的期待“是的,有人會非常想來探個究竟,非常想來……
在他再次提出意見之前,他們進入了巨大的山洞的更高位置,下面是他們龐大的囚徒,它依然在奮力掙扎著想擺脫魔法制成的鐐銬。黑顎怪們興奮的圍著這閃光的龐大怪物,檢查著每一根繩索確保能禁錮這條虛空龍,調整著它們的女主人剛剛為了下一階段而準備的白色水晶”
“骯髒的生物們。”澤恩達瑞抱怨道。談到美學,血精靈和其他精靈沒有什麼不同。他皺起鼻子看著其中一個帶著頭巾的生物奔向他的女主人,奉上一個藍色條紋的小方盒子。
“順從的生物們。”她糾正道,然後示意黑顎怪可以離開。這個像矮人一樣的生物急匆匆的回到了同伴當中,她向澤恩達瑞舉起盒子:“你看到了嗎,只要我需要,隨時都可以命令他們。”他表情從厭惡變成了貪婪,澤恩達瑞盯著它,眼中冒出了綠光。“那麼,僅僅是蛋的問題嗎?”
“不總是這樣嗎?啊哈,他們把它帶來了……”
四個黑顎怪走了過來,這些生有鱗片的矮人們費力的抬著一個巨大的橢圓形的蛋,這個蛋直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