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準備多年,來勢洶洶,你蔫能知曉敗的不是皇上?”
“皇上執政多年,什麼難關沒有度過,怎會敗於草莽之手?”
“可是皇上現在中毒昏迷,太子羽翼未豐……”
雲生快速打斷他:“還有燕王!”
“妹妹,燕王是女子……”
“女子怎麼了?女子難道輸給男子麼?”雲生不服。
燕青陽有些頭痛:“我的好妹妹,現如今不是爭執這些的時候,還是快點收拾罷。”
“哥哥,天真的是你!那燕中既然有膽子造反,便已不顧慮父王,又怎會記得父王的恩情?我們逃走了,可父王怎麼辦?他會被定為叛黨,永遠背上這個罵名!哥哥,你可忍心?”雲生正色說道,眼眶都紅了。
燕青陽心中紛亂,一直理不清頭緒,是以不知如何抉擇,卻聞羅氏突然說道:“雲生說得對,你父王不能背上‘叛黨‘的罵名,我們也不能一走了之!”
燕青陽何時經歷過這等驚險之事,一時竟慌了神,只無力問道:“那如今怎麼辦?”
“求見太子,將此事告知太子,也好讓朝廷做好準備,然後再懇請太子救父王,想必太子會網開一面、不予計較。”雲生提道。
“太子怎會那般大度?”燕青陽不信。
“他不得不大度,父王就是想向朝廷稟告燕中謀反之事才被囚禁的,就算人在囚牢之中,他還竭盡全力助你上京稟告聖上,此情可表,太子萬不會責難南郡王府!”雲生認真說道。
燕青陽有些驚詫,她這妹妹何時變得如此聰慧?
羅氏連忙說道:“此計可行!青陽,咱們不能棄你父王於不顧,你還是將此事稟告太子罷。”
燕青陽本就有些猶豫,卻見母親一臉痛苦之色,滿面淚痕,心中一酸,只得答應。
發表於弄巧成拙“在想什麼?”
李晏聞聲一驚,轉身見來人是李容華,便躬身行禮:“下官見過李容華。”
李容華笑了:“不過一個小小的容華,何德何能受郎中大人的禮?”
李晏一本正經:“禮不可廢!”
的確,論品級,容華乃從四品,郎中為正五品,李容華的品級比李晏高,論地位,李容華是皇上的嬪妃,李晏不過是臣子,自然不如李容華尊貴。李晏向李容華行禮乃是常理。
“罷了。”李容華不在意地擺擺手,示意他免禮,“論輩分,我是你的姑姑,不必這麼見外。““容華住得可還舒適?”尋不到話由,李晏只得客氣幾句。
李容華挑挑眉,笑得意味深長,不答反問:“你可是在想燕王殿下?”
李晏有些驚訝,倒不是因為她猜中自己的心思。他以為在宮中安然度過二十多年,李容華該是最知進退的,誰知竟如此直接。
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李容華笑道:“你以為我該是何等模樣?深思熟慮,善察言觀色,懂禮知進退?”
李晏極少與女子這般交談,一時竟接不上話。
李容華笑得有些促狹:“你竟不像大伯!”
“祖父之智,少有人及。”李晏並不惱怒。
“你亦無大伯的膽色,太過瞻前顧後。”李容華毫不留情地指出他的不足之處。
李晏眉頭微蹙,卻不回話,只看向遠處。
李容華行至他身邊,淡聲道:“這個方向是燕王府,你是為了燕王招人侍寢之事而心神不寧!”
李晏垂下眼瞼,掩住眼中的訝異。
李容華知自己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