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缺少攻城器械,恐怕並不好打!”一名大鬍子校尉說道。 精兵不精兵,實際上就是敢戰與不敢戰的區別,這甚至比士兵身強力壯更重要。 只看今天那城中守軍,要等到攻城士兵雲梯爬到一半,才站出來抵近射擊,就知道這守城將領練兵有術,並非易於。 許多郡縣兵平時訓練不足,上了戰場,沒等敵人靠近就射出箭矢,更糟糕的,甚至還有把弓都扔出去的情況,相比起來,這丹臣縣的守軍就顯得很鎮定了。 “我看著丹臣縣守軍定然是江賊手下精銳,只要打下這丹臣縣,後面諸縣定然不堪一擊。”另一名校尉說道。 “那也得先打下丹臣縣再說,總不能繞過去吧?”有人說道。 繞過去不難,但這就意味著在後勤補給路線上留了一顆釘子,後續糧草要跟不上。 “繞過去應該是一招好棋,南河府乃是魚米之鄉,只要隨便攻下一城,蒐羅城中大戶,弄些軍糧並不困難。何況我們有三路大軍齊至,只要帶上五日糧草,定讓江賊顧此失彼。” “還是太冒險了,萬一這南河府各縣守軍都是如此敢戰,我們這般繞城而過,恐怕是自尋死路。” 此次出征,為了追求行軍速度,只帶了些簡易攻城器具,強行攻城損失必然極大。 這些校尉誰都沒提死戰攻城,這時候若是出這種餿主意,只怕攻城的任務就掉到自己頭上了。 大家議論片刻,便停了下來,一起朝主將岑佔望去——軍中決議,最終都是主將一言而決。 岑佔沉默了片刻,猛然站起身來拔出長劍,一劍斬落案几一角表示自己的決心,就要發號施令,可就在這時,“啊——”的一聲慘叫劃破夜空,傳入了中軍大帳,把岑佔的話給憋了回去。 “敵軍夜襲!”喜歡鬥將行()鬥將行。